,宋箬溪除了去宋老太太請安時,沒辦法避開潘世瑋,其他時間都躲在院子裡不出門,不管巫氏和潘妙齡如何前來相邀,都堅決不肯同行,推說要繡花練字。巫氏和潘妙齡每次把話題扯到潘世瑋身上,她就裝聾作啞。
不僅宋箬溪防著潘世瑋,紀芸也防著他,特意派出了四個粗使婆子把守在竹隱院院門處,連院子都不讓他進,不給他任何可乘之機。
天天看著美人,卻無法親近美人,潘世瑋心急火燎。這天,他又在竹隱院外探頭探腦,企盼著巫氏和潘妙齡能把宋箬溪哄騙出來。
“瑋表哥,你在這裡做什麼?”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潘世瑋回頭一看,眼中放光,“六表妹,好巧。”
“我是來摘花插瓶的,瑋表哥在這裡做什麼?”宋箬灩笑盈盈地問道。
“我……我在這裡散步。”
“那我不打擾表哥了。”宋箬灩從潘世瑋面前嫋嫋婷婷地走了過去。
一股幽香飄過,潘世瑋深吸了口氣,神魂顛倒,“六表妹,我陪你一起去摘花,好不好?”
“好哇!”宋箬灩回眸一笑百媚生,勾人魂魄。
潘世瑋忘記了宋箬溪,屁顛屁顛的跟著宋箬灩去摘花。
兩人相談甚歡。
另一邊,巫氏和潘妙齡再次鎩羽而歸。
宋箬溪癱倒在榻上,抓狂地嚷道:“啊!不行了,我受不了啦,我明天去桃花庵躲一天清靜。”
香繡輕笑出聲,道:“奴婢以為姑娘最多能忍受三天,想不到姑娘足足忍了七天。”
“我在培養我的忍耐力。”宋箬溪恨聲道。
事事不可盡如人意,但有忍耐是有限度的,宋箬溪稟明紀芸,第二天前往桃花庵躲清靜。
在城門口遇上了鄴疏華的馬車,官道上,兩輛馬車並駕齊驅,捲上窗簾,鄴疏華隔窗問道:“師弟可是前往桃花庵?”
“師兄也是嗎?”宋箬溪笑問道。
“事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