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志仍是十分清醒。
“禁宮之鑰”四個字,字字如巨雷下擊一般,只聽的孫不邪、無為道長等一齊呆在當地,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禁宮之鑰它關係著武林的命運,也是千萬武林人物視作重逾性命的奇寶。
不知有多少武林高人,為它灑了熱血,每一次傳說那禁宮之鑰出現江湖時,就引起一連串的紛爭、慘殺!
蕭翎那雙失去神采的目光,緩緩的掃掠了群豪一眼,道:“諸位等我片刻,我去交還了這隻木盒就來。”
孫不邪一伸手,攔住了蕭翎,道:“兄弟,嶽姑娘給你這木盒之時,可曾說過什麼話嗎?”
蕭翎仰起臉來,輕輕嘆息一聲,道:“不錯,好像說了很多話。”
無為道長低聲向孫不邪道:“老前輩,蕭大俠的神志,好像有些錯亂,咱們要阻止他。”
孫不邪微微頷首,道:“那嶽姑娘講些什麼?兄弟,請說給我們聽聽如何?”
蕭翎黯然一笑,道:“她說了很多話,好像這禁宮之鑰對武林關係很大……”
孫不邪道:“何止是很大,簡直是主宰武林命運之鑰。”
蕭瓴道:“似乎是又告訴我說,我想勝那沈本風,必須進入林官一行。”
孫不邪肅然說道,“不錯……”
蕭翎輕輕嘆息一聲,道:“可是這禁宮之鑰,並非我所有啊!”
無為道長接道:“那嶽姑娘既然把禁宮之鑰交給了你,自然是希望你蕭大俠能夠進入禁宮一行了,你如再把此鑰交還給嶽姑娘,豈不是有負了嶽姑娘的用心嗎?”
蕭翎望著手中木盒,長長嘆息一聲,道:“這木盒也許和那嶽姑娘的性命有關。”
孫不邪道:“和那嶽姑娘性命有關?”
蕭翎道:“不錯,她把這禁宮之鑰交給我手,心中再無牽掛,自然輕淡生死了。”
孫不邪心中暗道:茲事重大,關係著那嶽姑娘的生死,倒叫老叫化不便插嘴了。
無為道長等,亦作如是之想,是以,誰也不便再多言介面。
蕭翎又是長嘆道:“你們在此等候一會,我要去送還這木盒了。”
無為道長低聲對孫不邪道:“老前輩,蕭大俠實在有些不對,最好你能陪他一行。”
孫不邪點點頭,大行一步,道:“兄弟,老叫化陪你一行如何?”’
蕭翎沉吟了一陣,道:“怎敢有勞。”
孫不邪哈哈一笑,道:“兄弟,可是不願老叫化子去嗎?”
蕭翎道:“老前輩如願同行,那就一起去吧!”
舉步向前行去、
孫不邪雖然明知那蕭翎心中不願自己同往,但為了照顧蕭翎,只好硬著頭皮追在帶翎身後行去。見蕭翎放腿奔走,一口氣趕到那茅舍所在。
只見素文身上揹著簡單行李,背插長劍,站在茅舍門外。
蕭翎目睹素文那身裝束,立時為之一呆。
他心中雖然確想送還木盒,但潛意識中,卻是更想見那嶽小釵一面。
只聽素文嬌若銀鈴的聲音說道:“蕭相公,小姐已經走了。”
蕭翎道:“她走了多少時間,去向何處?”
孫不邪遙遙站在數丈之外,不再逼近。
素文嘆道:“相處不用去追小姐了,她去時已經交代小婢,無論如何要勸阻相公不要追她。”
蕭翎黯然嘆息一聲,道:“姑娘;告訴我她的去向吧!我要追上她,還給她這隻木盒,這盒中,放著主宰武林命運的禁宮之鑰。”
素文道:“我知道,小姐已告訴了我,她要我奉告相公,好好保管這隻木盒,木盒中,除了禁宮之鑰以外,還有那禁宮所在的形勢圖。”
蕭翎只覺一股莫可名狀的哀傷泛上了心頭,兩行淚水,奪眶而出。
素文道:“姑娘交代小婢講的話,小婢已經完全說完了,現在,小婢有幾句話要告訴相公。”
蕭翎道:“姑娘儘管請說,我蕭翎洗耳恭聽。”
素文道:“小婢自追隨小姐之後,從來未見她落過一滴淚水,這次,送走你相公之後,小姐卻放聲而哭……”
蕭翎道:“當真嗎?”
素文冷冷說道:“我為什麼要騙你!”
蕭翎道:“姑娘責備的是,以後呢?”
素文道:“那一哭;直如山洪怒瀉,莫可遏止,小婢們跪地苦求,要姑娘保重身體,她才緩緩的收住了哭聲。”
蕭翎仰天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