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這人應該是化身老人帥天儀。”
沈木風道:“化身老人?”
宇文寒濤道:“他的易容化身之術,集千古大成,他在江湖上行走了數十年,但卻無一人能瞭然他的真正面目,包括這同在禁宮的九大高手。”
蕭翎心中暗道:如若在禁宮的這九大高手,都無能認出那化身老人的真正面目,你又如何知道是化身老人呢?
但聞宇文寒濤接道:“據說那化身老人帥天儀,不論與何人相處,一日之內,總要以三種不同的面容,身份和人相見,誰也無法知曉他哪一個面目是真正面目。因此,和他交往數十年的好友,也無法辨識他真偽之貌。”
沈木風道:“如若這人是帥天儀,此刻,就是他真實之貌了。”
宇文寒濤垣:“是真是偽,在下不敢斷言……”
金花夫人道:“你既不敢斷言,何以指他是帥天儀呢?”
宇文寒濤道:“這很容易辨識,他既不像簫王張放和其他二人,自然是化身老人帥天儀。”
蕭翎心中暗道:一個人在江湖之上走了數十年,竟然使人無法認出他真正面目,迷人的能耐也算是絕無僅有的了。
轉念又想到這老人神秘的一生,和一身絕世武功,只因受名字拖累,仍是兔不了死在禁宮之中。
但聞沈木風接道:“宇文兄的高見,沈某人極為佩服,看來這人八成是那帥天儀了。”
宇文寒濤輕輕嘆息一聲,道:“面呈微笑,是何等慈和的境界,除了帥天儀之外,還有何人能夠在此死亡之前,流現出這等慈和的笑容呢。”
唐老太太道:“老身對那化身老人之名,也是聞慕已久,但不知他此刻的形貌,是否就是他的廬山真面目呢?”
宇文寒濤道:“和他交了數十年朋友的人,都無法認出他的真正面目,咱們今日一見,怎能認得出來呢?”
金花夫人冷冷說道:“但他已經死了,一個人死去之後,再也無法易容求變了。”
宇文寒濤道:“夫人之意,可是要毀去他此刻的形貌,看看是不是他的真正面目,是嗎?”
金花夫人道:“話從宇文先生口中說出,似乎就特別難聽了。”
宇文寒濤搖搖頭,道:“這位老前輩一生之中,用盡了心機,保護他的真正面目,不讓別人認出來,如今他已經死去,咱們又何苦讓他死後,暴露出真正的面目呢,我看還是算了。”
蕭翎心中暗道:好啊!這宇文寒濤怎的忽然變的這等仁慈了。
金花夫人道:“賤妾不敢苟同宇文先生的高見,想這化身老人一生之中,都無人能辨認出他的真正面目,到死了之後,仍然無法使真正面目公諸於世,他心中定然是十分痛苦,我們毀去他此刻形象,雖然有所不敬,但能使他真正的形貌,大白於世,對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件美事呢……”
目光轉到沈木風的臉上,接道:“沈大莊主以為賤妾之見如何?”
沈木風道:“兩位說的,都有道理,倒叫在下難作評斷了。”
宇文寒濤目光轉到蕭翎的臉上,道:“閣下對此,有何高見?”
蕭翎道:“看看他真正的容貌也好。”
宇文寒濤緩緩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倒也不便堅持了。”緩緩退後兩步。
金花夫人舉步行到那老人之前,舉起右手說道:“我先要看看他臉上是否帶有人皮面具。”
就在金花夫人右手將要觸及到青衣老人的臉上時,宇文寒濤突然說道:“慢著!”
金花夫人偏頭望了宇文寒濤一眼,道:“宇文先生還有什麼花招,能夠嚇得我臨時改變心意呢?”
宇文寒濤道:“有一件事,在下想了想,不能不說。”
金花夫人道:“什麼事,賤妾洗耳恭聽。”
宇文寒濤道:“這位化身老人,是一位極善心機的人,他用盡了各種方法,使人無法認出他的真正面目,定然有他的苦衷,照在下推想,他既用有各種方法來保護他的真面目,在易容之前,亦必在保護他真正面目上,花過不少心機。”
金花夫人道:“閣下之意可是說我如出手毀去他此刻形貌,會遇上什麼不測之禍?”
宇文寒濤道:“這不過是在下的猜想罷了,至於是否真實,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金花夫人本來心中極是但然,毫無所懼,但聽得宇文寒濤之言,心中忽然有了疑團,踟躕半響,竟然不敢再隨便出手。
沈木風輕輕咳了一聲,道:“宇文兄,這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