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性十有其九……”
沈木風接道:“這麼說來,宇文兄還有一成不信了?”
宇文寒濤道:“嚴格點說,咱們還有一個疑點,一分希望,只要咱們把那疑點證明,就可以退出禁宮,至於那一分希望,就要憑藉咱們的運氣了。”
沈木風道:“什麼疑點,什麼希望,在這等情勢之下,宇文兄似是用不著賣關子了。”
宇文寒濤道:“兄弟說那疑點,連這位書室中的屍體,咱們一共發覺了八具屍體,如照江湖上的傳說,還有兩位高人的屍體未曾尋得,如若咱們再找出另外兩具屍體,就算證明了十大高人會集禁宮的傳說。”
沈木風點點頭說道:“這倒算一個疑點,但不知道有一分什麼希望?”
宇文寒濤道:“希望那人取走禁宮之物時,並未完全取光。”
沈木風雙目中神光一閃接道:“此地還留下一些存物?”
宇文寒濤道:“兄弟只是有此一點希望而已。”
沈木風道:“適才區區和宇文兄身歷險境,憑仗宇文兄的大智大慧,咱們才安渡險關,此刻,仍由宇文兄帶領去尋那另外兩具斤體了。”
原來,沈木風追入那石室之後,發現一個僅可容一人詢背而行的石級,低頭向上面行去。
這是唯一的出路,他無法選擇,只好跟著走了過去。
這條路由下而上,似是行在樓梯上一般。
沈木風身軀高大,那路卻愈走愈狹,終於,觸動了機關而被困。
幸好,宇文寒濤聞聲趕回,用手中寶劍,破去機關,救了沈木風。
沈木風雖未說感謝之言,但心中對那宇文寒濤的敵意減了不少。
兩人摸索著而行,哪知走了一圈,經歷了數次兇險,竟然又由此處爬了出來。
只見宇文寒濤凝目沉思了一陣,緩緩說道:“如若我判斷不錯,禁宮應該到此為止了。”
沈木風道:“宇文兄突發此言,定有所見了。”
宇文寒濤道:“在下檢視四周形勢,似是已難再行擴充套件了。”
沈木風道:“為什麼呢?”
宇文寒濤道:“因為這禁宮四周,已然接近那山中暗流,縱然那巧手神工包一天,有著通天手段,也不能不顧及那暗流的衝擊之力。”
沈木風道:“宇文兄言來雖然有理,但未得真實證明之前,還是叫人難信……”
唐老太太接道:“如若咱們能夠找到另外兩具屍體,就可證明宇文先生之言了。”
字文寒濤道:“如果真有十大高手進入禁宮,另外兩具屍體,可能就在這書房之中。”
沈木風一皺眉頭,道:“照宇文兄的說法,這石室之中另有復室了。”
字文寒濤道:“不管巧手神工包一天,建築這禁宮有多麼神妙,以及復室有多麼龐雜,但它都侷限於十丈方圓之內……”
附耳貼在石壁上,聽了一陣,道:“這石室絕然難再深入,再深一丈之後,就是那山腹洪流了。”
沈木風道:“當真如此了嗎?”
宇文寒濤道:“大莊主如若不信,何妨貼在石壁上聽聽。”
沈木風道:“恐怕在下聽不出來。”口中答話,人卻附耳貼在百壁之上聽去。
果然,一種奔雷般的響聲,隱隱傳了過來。
宇文寒濤道:“沈大莊主聽到了?”
沈木風點點頭,道:“聽到了。”
宇文寒濤道:“那就證明在下之言不虛了。”
蕭翎突然介面說道:“也許進入禁宮的只有八人,眼下有一樁要緊之事,先設法認出此人身份,也好了然那餘下二人,是何許人物,再推判他們是否也進入了禁宮。”
他口氣老邁,似是對江湖上的人物十分熟悉一般,更使那沈木風和宇文寒濤無法判斷他的身份。
沈木風雙目盯注在蕭翎那一對炯炯放光的眼睛之上,道:“閣下先入此室,不知是否留心瞧過這具屍體?”
蕭翎道:“自然是瞧過了。”
沈木風道:“他是什麼人?”
蕭翎心中暗道:這要把我問住了,進入禁宮之人我大都未曾聽人說過,如何能夠認出這個人身份?我如能夠認出,那也不用再問你們了。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在下看他不是簫王張放。”
宇文寒濤道:“本來就非簫王張放。”
沈木風道:“聽宇文兄的口氣,識得此人了?”
宇文寒濤道:“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