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趙謙和與郭漆園突然猛降藥價,唐家在一夜間又失掉了一大半的客戶。 雲夢谷現在是財源滾滾,日進斗金。你想象不到慕容無風會有多富,只要他高興,完全可以掏錢把唐門買下來。而他自己則隱居深谷,一連數月都不露面。”
吳悠長嘆一聲:“那是因為他病得很重,臥床不起。”
“俗話說,拿人飯碗者若殺人父母。唐家與慕容家的仇恨原本就是利益之爭,跟個人恩怨沒什麼關係。”唐潛道。
吳悠笑了笑,在這樣溫馨的一刻,她努力要避開這個令人煩惱的話題:“這些好象者是男人們關心的事情。我只知道先生常常告訴我們,只要好好行醫即可。賺錢的事情由他與幾位總管操心就行了。所以我進谷以後,從來沒為錢發愁過。”
“哈,不為錢發愁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慕容無風的確是個很能幹的人。”唐潛道:“六叔一向很佩服他。”
“你這話好象是在漲敵人的志氣啊。”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忽然道:“天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他愣了愣,臉色微變,道:“你……你要回家?”
吳悠道:“當然。你說過,只要我想回家,隨時都可以回去,對不對?”
“當然。不過能不能晚幾個時辰?……今天早上我原本另有安排。”
她腦中閃出荷衣臨走時吩咐她的一句話:“明早你替我想法子調開唐潛……”
“我現在就要走。”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我害怕呆在這裡,你們的人早晚會把我抓到水牢裡去的。”
他坐到她的身邊,將她擁在懷裡,柔聲道:“有我在你身邊,你不必擔心。”
她忽然掙開他的懷抱,站了起來,淡淡道:“你不送我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走。”
說罷,她真的拉開門,真地大步走了出去。
他只好追了出去,拉著她,從一個僻靜的小門走出堡外。
清晨的風很涼,她走得很慢,唐潛只好不緊不慢地陪著她。
“我不知道碼頭該往哪裡走。”她東張西望。
“你跟著我就行。”他淡淡道。
她很緊張,卻故意沒話找話,生怕他半路會突然停下來。
走了幾乎一柱香的功夫,她“啊呀”地叫了一聲。
他一把拉住她:“你沒事罷?”
“腳扭了一下。”她蹲下來,撫著自己的腳踝。
“你還能不能走?”他問道。
“沒關係。”她淺淺地一笑:“你扶著我啊。”
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她的整個身子都好象是掛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身上有一種宜人的香氣,香汗點點,嬌喘微微。柔軟的手緊緊地攀著他的手臂,腰肢在他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