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光著上身的。
前臺看我們這副模樣回來,不覺得驚愕那才叫見鬼了呢。
“下雨天在外面做一些事,更有情調。”老白幽幽的對兩個前臺服務員說道,還向二人各自拋了個曖`昧的媚眼。
電梯門一開,駱珍妮忽然拉住我,“你……你的脖子被子彈打穿了!去醫院吧!”
我無語,敢情她這會兒又想起來了。
事實上現在我的自愈復原能力比以前還強,受傷後沒多久內外傷勢就都癒合了,否則又怎麼能開口說話。
但是對駱珍妮,我只能說子彈打偏了,只是貼著脖子射過,擦傷了邊緣皮肉,沒大礙。
她還驚魂不定,見我神色自若,不像重傷,也就沒再堅持。
十三姨卻在進了電梯以後,對我的脖子前前後後看了一陣,抬眼和我對視,眼睛裡滿滿都是狐疑。
四人一起來到駱珍妮的房間,我問她:“你怎麼會跑出去的?”
駱珍妮發了會兒愣,悽然的說:“小姑說她肚子餓,去找你們吃宵夜,我洗完澡,在沙發上睡著了。我又夢見景明瞭,他說他現在在展覽館,還說他就快魂飛魄散了。我哭醒了,什麼都沒想,就想去展覽館找他。
我在電梯裡碰上了那個女孩兒,她和我一樣很慌張的樣子。然後……然後我們一起出了電梯、出了賓館,我就看見一隻黑貓……然後我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直到剛才,我清醒過來,就看見那個瘦子和那隻貓在吃人,那個胖子正在脫我的衣服,他想對我……”
老白忽然猛一拍大腿,“艹,還真有人養這種喪盡天良的缺德東西!”
“什麼東西?”十三姨問。
“鬼伶貓!”
老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就是那隻黑貓,那是用小孩兒煉製的。”
我衝他抬抬下巴,“說說看。”
“鬼伶貓是源自古代日本的一種邪術,煉製的方法非常簡單,但是非常的殘忍。方法是找來一個還沒開蒙的小孩兒,和一隻體色純正沒有雜毛的單色貓,用木刺刺破二者的天靈,混合二者的天靈血拿來畫符。把血符焚化,兌成符水,再分別給小孩兒和貓喂下去。”
“這樣就行了?”十三姨懷疑道:“就這麼簡單?”
老白又嘆了口氣,“當然不是了,被灌下符水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施術者要把活著的小孩兒和貓,一起放進一個特製的金屬密封容器裡。然後,用鼓槌用力敲打容器……貓在絕對黑暗的環境中受驚,就會不顧一切的抓撓身邊的物體,直到把和它關在一起的小孩兒活活撓死為止。空氣耗盡,貓也憋死了。
一般沒開蒙的小孩兒,死了以後,如果沒有法師或者陰間差官的引帶,就會憑藉本能想要回到肉身內。被貓抓過的肉身是物理損傷,回去也不能用,所以……所以小孩兒的陰魂就會鑽進死貓的身體裡。”
老白抬眼看著我,“這種邪術聽起來簡單,實際上因為種種不確定因素,鬼伶貓是很難煉成的,往往用幾個、十幾個、甚至是幾十個小孩兒和幾十只單色貓一起煉製,成功的機會也只有一次半次。
貓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靈氣、邪氣,貓眼是能夠看到人眼看不到的東西的,而沒開蒙的小孩兒,眼睛是最清澈的,能夠最清晰的看清這個世界。陰魂結合貓眼,清澈搭配陰邪,鬼伶貓就能夠利用眼睛的注視令人喪失心智。按照主人的意願,指使被迷的人去做一些事。”
老白最後總結說:“其實鬼伶貓就是被人的陰魂附體的死貓,或者乾脆說是殭屍貓,這種邪物雖然說煉起來‘容易’,養起來卻是麻煩,因為它只吃活人的內臟,而且還必須是女人的,如果沒得吃,它的身體就會很快腐爛。”
“艹他媽的小日本兒,真是什麼缺德法子都想的出來。”十三姨咬牙罵了一句,轉而問老白:“那兩個日本人就是單純的為了吃珍妮才把她拐走的?”
她雖然是向老白髮問,眼睛卻斜向我。
看著駱珍妮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不願和這個‘十三點’計較,想了想,對駱珍妮說:“珍妮,我覺得金景明這一次託夢給你,從一開始就……就居心不良。”
“景明是不會害我的。”駱珍妮天資聰穎,一下就聽明白了我的意思,連連搖頭,“他一定不會害我,他一定是被邪門術士控制住了,用妖術迷惑他,讓他作惡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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