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去一個。”康銘說道。
我點點頭,“可以理解。”
康銘有些不好意思的跟著點點頭,眉頭皺起道:“本來我想留下來,可是人口失蹤不比旁的,拐帶人口實在太惡劣,太遭人恨了,我想回去參與調查。”
“應該的。”我拍了拍他的胳膊。
和康銘接觸久了,發現他是個很富正義感的年輕刑警,他的性格很溫和,但卻嫉惡如仇,這番話確實是出於對人口販子的痛恨,是發自內心的。
我讓他吃完早飯再走,哪知道剛坐下,他的手機就響了。
接起電話才說幾句,他的臉色驟然大變,邊起身往外跑,邊對著話筒大聲問:“她昨晚去的是哪家KTV?”
我見狀不對,忙讓海夜靈她們先吃,跟著快步走了出去。
康銘掛了電話,連著撥打號碼,都沒接通,他的臉色居然變得完全失去了血色,像是白紙一樣,額角還有豆大的冷汗涔涔流下來。
我見他顫抖著手去拉車門,一把拽住他,“你現在的狀態怎麼開車?先冷靜冷靜,要去哪兒我送你。”
他和陳楚喬開的警車,我不能開,只能開我的車。
把他推進副駕駛,沒等關門,喵喵就躥上了車。
喵喵是我在J市收養的一條流浪狗,是鬥牛梗和柯基的串兒,估計這段時間我光顧著‘溜’海老總,把它給憋壞了,所以趁機跳上車想出去放放風。
我懶得管它,上了車,打著火,問康銘去哪兒。
康銘顫聲說了一家KTV的名字,我皺了皺眉,隔著車窗跟海夜靈打了個招呼,一腳油門駛出了小區。
康銘不住的撥打電話,但是一直都打不通,最後打通一個電話,竟帶著哭音說:“牛隊長,我……我女朋友也失蹤了!”
我愣了愣,也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
到了KTV,門口一個身形彪悍,眼睛狹長的男人即刻迎了上來,“謝先生,出什麼事了?”
這人是樸哥,大名叫樸永漢,我打電話叫他來,是因為這家KTV是山海娛樂旗下的夜場。
一大早KTV是不會有人的,樸哥是負責一線排程管理的,自然能最快聯絡到工作人員。
“昨天有兩個女孩兒來過這裡,之後就一直沒回家,聯絡不上。”我讓他和一個胖胖的經理頭前帶路,直接去保安室調監控。
剛才在車上,康銘稍許冷靜後對我說,他女朋友和一個閨蜜昨晚出來K歌,徹夜未歸,如今兩人的手機都打不通。
本來他不會反應如此強烈,但一想到這些天接連發生的人口失蹤案,他不由自主的把兩件事聯絡在了一起,而且之前他還剛和女友吵過架,此時心緒的複雜混亂可想而知。
“是她,是小秋她們!”康銘忽然指著螢幕大聲說道。
“你對這兩個女人有印象嗎?”樸哥指著顯示屏向胖經理問道。
胖經理仔細看了看,連連點頭:“有有,她們倆大概是9點鐘來的,可是不到12點就走了啊。”
說著,他用滑鼠拖著影片快進到了12點前,指著螢幕上正往外走的兩個女人,“這不,她們走了!”
“你為什麼對她們印象這麼深?”康銘警覺的問道。
胖經理一怔,撓撓頭:“我是這兒的保安經理,多數時間都是在前廳值班的,她們兩個女孩子進來的時候我正好看見,走的時候,兩人都喝多了,所以我一下就認出來了。”
樸哥看看我,表情明顯輕鬆了許多,指了指胖子對我說:“老杜以前是賭場看場子的,別看他眼睛小,眼尖著呢。”
見康銘仍是一臉狐疑,胖經理忙說:“這天都涼了,兩個女孩兒穿的這麼清涼來這種地方,是男人免不了多看兩眼,而且她們走的時候真喝多了。”
他指著螢幕上右邊一個穿著牛仔熱褲的女孩兒背影:“她出門的時候還摔了一跤呢,一個服務員上去佔便宜,還被我訓了一頓。所以我才記得很清楚。”
剛說完,就見那女孩兒腳下一踉蹌,雙膝跪地摔在了門口,一個穿著馬甲的服務生上前攙扶,手卻在她胸前託了一把,接著就見穿著一身黑西裝的胖經理,快步上前,衝兩個女孩兒點著頭,把兩人送了出去。
沒過多大會兒,胖經理走回來,甩手就給了剛才那個男服務員一巴掌,指著他一通訓斥。
“做的好,不守規矩就讓他滾!”樸哥在他肩膀上按了按。
“她們出去以後去哪兒了?”我問。
“我本來想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