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雅上前拉起她的手,說道:“子襄,你一定不瞭解這件事的真相……”
我來之前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趁二人說話的當口,走到病床前。
袁子潮顯然是清醒的,他滿嘴的牙都被我拔掉了,上了藥,不能說話,只能驚恐的看著我。
“你的時辰到了。”我冷冷說了一句,把左手貼在他前額,念起了攝魂咒。
綠光乍閃而逝,袁子潮保持驚恐注視的姿態,變成了‘蠟像’,樣子和那晚海棠號上被定住的人一模一樣。他的生魂,已經被收進了攝魂戒。
我順手替他合上雙眼,讓他‘瞑目’,轉過頭對顧安雅說:“走吧,事情了結再向她解釋。”
顧安雅衝袁子襄點點頭,轉身一甩長髮,“不用,已經解釋完了,子襄可比她哥懂事。”
袁子襄神情複雜的看了看床上的袁子潮,帶著哭音問道:“我哥死了?”
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有點於心不忍,但仍然故作冷森道:“他還有活的希望,就看你老子會不會繼續作孽了。作孽太多,會報應到子女身上,到時袁子潮就真的活不了了。”
張寧方磊見我和顧安雅這麼快就出來了,一起探著脖子往裡看。
我知道袁向仁很快會得到通知,所以沒再管他們,和顧安雅一起揚長離去。
轉過彎,顧安雅放開我,理了下頭髮,說:“不行了,太晚了,我得回去睡覺了,不然會有熊貓眼的。留個聯絡方式,我打給你。”
說完,隨手遞給我一張名片。
目送她離開,我來到護士臺,給蘭花請了個護工。
然後回到加護病房,對老白等人說:“走,回賓館睡覺。”
“你和靈姐回去休息吧,我和曉生留下守著蘭花。”藍蘭道。
曉生!
我寒了一個,為什麼叫老白叫的這麼親熱,而我特麼就是小安子呢?
海夜靈搖搖頭,“我不走,蘭花是因為我才被殃及的,我要等她醒過來。”
“我替她請了護工,有狀況醫院會打電話給我們的。”我拉著他,招呼老白和藍蘭,“走,都走!”
藍蘭還想再說,老白忙道:“聽安子的,走!”
被我拉出醫院,海夜靈終於掙脫我,“謝安,我知道你受過刺激,可你也不應該這麼冷漠。”
“先回賓館我再跟你解釋。”
我想拉她,卻被她劈手開啟。
“蘭花是我帶回來的,你可以忘記噶努叔他們的囑託,我不能!”海夜靈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要往回走。
“老白,去攔車!”我緊走兩步,彎腰把海夜靈扛了起來,不顧她踢騰掙扎,擰著眉頭往前走。
我就納了悶了,海老總以前沒這麼衝動啊,怎麼今天變笨了?
回去賓館的路上,海夜靈一刻也沒消停,不是吵著要下車,就是對我指責撕打,甚至像個潑婦一樣咬我,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回到賓館,把她扔進房間的床上,她還要撲過來,見我掏出震動的手機,才‘中場休息’。
電話是袁向仁打來的,接通以後,不等對方說話,我就冷聲道:“我現在要睡覺,無論有什麼事,明天再打來。在那之前,如果海夜靈的那個小跟班出了什麼狀況,害得海星向她的家屬賠錢,那袁子潮就得賠上命。你,袁向仁,同樣得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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