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怎麼看?”
“這是東尼的船。”我故作淡然的說了一句。
其實我特麼很想下船,關鍵是下不去啊!現在海夜靈被五通盯上,就更沒法脫身了,既然這樣,現成的人情幹嘛不賺呢?
李東尼捏了捏我的肩膀,點點頭,“謝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我用力點點頭,“我現在需要一架直升機,把我送上岸!”
李東尼嘿嘿一笑,“昨晚你在賭桌上的表現,我都為你著迷,可想到你剛才在泳池裡的慫樣,我就忍不住……哈哈哈……”
海夜靈到底還是沒憋住,“撲哧”笑出了聲。
一陣大笑後,李東尼說:“我還要招呼其他人,暫時不能和你們一起去,我會通知船上的工作人員,無論你們有什麼需要,都會盡可能的滿足你們。”
藍蘭回房間拿了法器和黃符,問海胖子知不知道徐家人在哪間船艙。
海胖子搖頭,說自己本來就和徐家人不怎麼對付。
海夜靈隨手指了指我,“謝助理,你來安排。”
我怏怏的看向海胖子,“胖總,你知不知道你老爹在哪兒?”
“找他幹嘛?”
“剛才藍蘭沒給他面子,現在既然一定得去找徐四海,幹嘛不捎帶著替他把面子找回來?”
海胖子哈哈一笑,“我發現你小子表面上斯斯文文,其實一肚子壞水。怪不得張啟清說你不是良善人呢。”
十分鐘以後,胖子就把這話咽回去了。
他老爹海坤聽說藍蘭願意替徐四海平事,沒有去徐四海的艙房,而是大張旗鼓的找到徐虎,說了一番讓人倒牙的關切話,才重又把藍蘭的身份介紹了一遍。比起這老小子,我可真是小巫見大巫。
徐虎自然對他心生感激,連忙親自把我們帶到了徐四海所在的船艙。
艙門外幾個保鏢守衛森嚴,徐鶯鶯正手扶船舷,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式香菸遠眺海面。
聽徐虎說明我們的來意,這老女人仍然毫不遮掩對我的敵意。
我表現的目中無人,對她的冷眼視而不見,因為一路走來,我兩腿發軟,渾身發顫,實在顧不上別的了。
徐鶯鶯看了艙門一眼,掐滅香菸說:“四海折騰了一宿半天,剛剛才睡著,不如我先帶你們去看看陳發。”
藍蘭點點頭。
一行人剛要走,艙門忽然從裡面開啟了,一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性`感女郎踉踉蹌蹌衝了出來,邊跑邊哭道:“神經病,我不做你的生意了!”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昏暗的船艙裡就傳出男人的怒吼:“女人呢?我要女人!”
見徐鶯鶯眼神閃爍,幾個保鏢都把臉轉向一旁,頓時明白她為什麼要先帶我們去別處了。
敢情她口中所謂的徐四海還在犯糊塗,竟是這小子醒來後變成了種`馬。
剛才那個女郎的身份不言自明……
這個操蛋娘們兒,大把年紀了,居然幫自己的侄子叫服務,而且自己在外面把守……
不等她和徐虎開口,反應過來的藍蘭已經瞪圓了眼睛,眼瞅著就要發飆。
我忙拉了她一把,低聲道:“大局為重!”
藍蘭狠狠瞪了徐鶯鶯一眼,也壓低了嗓音,“我能感覺到那鬼東西還沒走。”
“現在怎麼辦?”海夜靈問。
藍蘭拿出一道黃符,想往我手裡塞,見我一隻手盤著石蛋,另一隻手又抱住了海夜靈的胳膊,渾身止不住打顫,氣得白了我一眼,把符交給一旁的海西閣,“胖子,我現在作法把它逼出來,徐四海一現身,你就把符貼到他額頭上,這樣那妖孽附在徐四海身上的元神就不能迴歸本體了,拉到太陽下曬一個時辰,妖孽的元神就會消散。記住,一定要快,千萬不能失手!”
海胖子在山河礦跟她和無妄和尚合作過,也算見過世面,當即捋起袖子,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藍蘭讓他藏在門邊,讓其他人退後,又拈起一道法符貼在八卦鏡上,高舉八卦鏡,將鏡面正對船艙,口中默唸起法咒。
過了一會兒,她頭上開始滲出汗珠,船艙裡的咆哮聲逐漸消停,變成粗重的喘息聲透過半掩的房門不斷傳出來。
又一段法咒唸完,藍蘭露出焦急的神色,小聲說:“這鬼東西比我想象的還要狡猾,法力也不低,就是不肯出來!”
“我進去!”海胖子低聲說。
藍蘭搖頭,“現在是在海中央,陰氣太盛,不把它引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