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裡從擁抱親吻,再到赤身相對,直至在最關鍵的時候被打斷……
這些細節全對上了!
或許像海老總說的,因為她幫我拿衣服,所以記住了我短褲的顏色,可她睡裙裡面那唯一的一件,現實中我可是沒有機會觀望的。
最關鍵的是尺度。
只有身為當事人,才知道尺度的深淺。
海老總雖然羞於啟齒,可是從她的反應看來,尺度也是對得上的。
“我們真的是在做夢嗎?”海夜靈呆呆的看著玫瑰夫人號。
看得出她有些哀傷,噙著的嘴唇似乎在猶豫,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自己的秘密。
我起身,走到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先不要多想,如果問題真的出在這艘船模上,今晚或許還能再上船。”
海夜靈渾身一震,轉過頭仰面看著我。
我衝她微微點頭,忽地壓低聲音,“如果今天晚上還能上船,那可得抓緊時間。”
“你去死!”
從海胖子在拍賣會上說過的話,以及海夜靈面對玫瑰夫人號時的反應來看,她的母親應該和玫瑰夫人號有著很深的淵源。
看樣子她本來是想說的,可我覺得現在說出來只會讓思緒更加紛亂。
適當的時候做適宜的事、該面對的不躲避、時機未到不去招惹,這一向是我做事的原則。
眼下迫切要處理的,是火煞屍的事,一睜眼就活在暗藏的危機中,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至於旁的……船在這裡,‘上船’的機會應該還會有的,那時再去探索不遲。假如昨晚實在只是‘巧合’,也就沒有糾結的必要了。
來到一樓餐廳,老白、藍蘭正和邊城、康銘說著什麼,蘭花在一旁默默的扒著稀飯,顯得有些孤單。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撇去這苗女是否古怪不說,海夜靈把她帶來都市,實在是有些莽撞了。讓她住進自己家本是好意,卻又十分的不明智。
蘭花和藍蘭不同,藍悟能是神經大條,很多細節都會自動忽略,屬於‘野生物種’。
蘭花不一樣,透過接觸,我發現這女孩兒在感情方面很細膩。
從深山苗家,一下來到都市,住進豪宅……
雖說海老總從來都不是拿架子的人,待人也十分的真誠,但是她的生活和蘭花以前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這勢必會讓蘭花這種情感細緻的人不自覺的產生一種自卑感。
我一直都堅持絕不削尖腦袋往不屬於自己的圈子裡鑽,蘭花現在雖然不是削尖腦袋鑽進來,但是她本人的感受定然是不太好的。
“早飯都是你做的?”我問道。
“嗯。”蘭花點點頭。
我還想說點什麼,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題。
仔細一聽,老白他們正在討論酒吧縱火案的事。
我沒參與,覺得那實在沒什麼意義,本來嘛,術業有專攻,一個外行人硬是去給刑警提供建議,只能是添亂。
當然,百曉生是個特例,他知道的偏門雜學實在多不勝舉,在某些方面思維的縝密也是我和石頭一直都覺佩服的。
海夜靈接了個電話,結束通話後,說等下吃完早飯要準備準備,中午海坤以及徐家一些人要過來。
這在意料中,因為玫瑰夫人號的吸引力實在不容抗拒。海老總得了寶貝,有關係的人當然不會放過瞻仰一番的機會。
這也是我把玫瑰夫人號送給海老總的目的,其他人無所謂,重要的是海北燕,如果她知道這是李東尼的藏品,應該無論如何都會來。
去了趟超市,買回食材酒水,我和老白正幫著準備,海胖子已經先到了,一進門就跑進了書房。
我和老白正就‘有錢人的口味是不是和我們一樣’在打嘴仗,海夜靈沉著臉走進廚房,把我的手機往邊上一放,一言不發的轉身出去了。
“你又怎麼得罪她了?”老白小聲問我。
我癟癟嘴,這我上哪兒知道去。
我擦擦手,拿起手機,見有個未接來電,點開了,居然是顧安雅打來的。
想到這津門名媛曾給予的幫助,我不敢怠慢,急忙撥了回去。
電話接通,顧安雅懶洋洋的問道:“謝安,你在哪兒呢?現在忙不忙?”
“我在我老闆家幫著做飯呢,什麼事兒啊?”雖然只接觸過一次,但對於顧安雅的隨意我是領教過的,並不覺得突兀。
“我在你們這兒呢,你要是抽得出身,就過來一趟。我有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