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面板的人弱的像是老鼠,不夠打。我的老闆說的沒錯,你們根本沒能力保護自己國家的東西。”
“我艹你大爺!”藍蘭再也按捺不住,也不向海夜靈請示,直接起身衝上了臺。
全場鴉雀無聲。
臺上的威爾遜見藍蘭衝到眼前,不禁一愣,“女人?你是我打贏比賽的獎品嗎?”
“我跟你打!”藍蘭拉開了架勢。
威爾遜又是一愣,用淫`邪的目光掃視著她晚禮服裙下白生生的小腿,蕩笑道:“開什麼玩笑,你們的男人都去了哪裡?嘿嘿,其實,你們國家還是有不少好東西的,你就很不錯。”
“百曉生,趕緊把她拉下來。”我煩躁的說了一句,雙手抱頭,把臉埋在腿上。
剛才季振剛被摔下臺,就落在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一滴溫熱的、甜猩的液體濺到了我的嘴唇上。
我幾乎是本能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後身體裡就逐漸升騰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狂躁……
以藍悟能的武力值,或許有資格和威爾遜一戰,可眼下她實在不適合出手。
她雖然是保鏢,但是海夜靈一直都把她當閨蜜,現在的藍悟能一身藍色小晚禮服,美豔著實不輸在場的任何一個美女。
她擺出不倫不類的架勢挑戰威爾遜,這在人們眼裡顯得荒誕不堪,而且,由於威爾遜毫不掩飾的淫`邪注視,臺上的畫風顯出一種美女與野獸的特殊淫`靡味道。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威爾遜肯跟她打,就算她打贏了,哪個有臉去分享一個女人和人搏命得到的榮耀?
如果八寶琉璃盞有靈性,恐怕自己都會羞憤到自爆。
“徐四寶!你上!”徐含笑回過頭,氣洶洶道。
徐四寶早已按捺多時,聞言就要起身。
哪知道兩旁的徐虎和徐豹同時伸手按住他一邊的肩膀,徐虎沉聲道:“別衝動,再看看。”
徐豹道:“沒弄清對方的實力前,不能貿然出手。”
徐四寶憋的臉紅脖子粗,可沒有大伯和父親的准許,他實在不敢擅自上臺。
“安,你怎麼了?”海夜靈察覺異狀,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起頭,冷眼看著臺上,猛地站起身道:“我想殺人!”
陳發臉色鐵青的走上臺,掃了威爾遜一眼,走到藍蘭面前,平和道:“下去吧,就算被你打贏,這裡的男人也都沒臉見人了。”
這時藍悟能已經動了真火,不顧老白的拉拽還要執拗。
我走上臺,橫身擋在她身前,垂眼看著地面,低聲道:“下去。”
“小安子,你……”
“我說讓你下去!”
“你上啊?你行不行?”
我沒再說話,緩緩抬起眼,看向比我高出一大截的威爾遜。
陳發扳住我肩膀,我轉過頭和他對視。
他似乎從我的眼睛裡看出了什麼,微微點頭,從主持人手上拿過麥克風,上前兩步,對著臺下高聲道:“威爾遜先生果然身手不凡,著實讓我們大開眼界。正好,我們飛燕集團的謝總也是搏擊愛好者,威爾遜先生的精彩表演引得他手癢,他要親自領教一下威爾遜先生的高招!”
從季振剛被扔下臺開始,會場就出於一種病態的沉寂中。等到藍蘭,這種病態更是達到了糜爛的程度。
這場盛會的與會者主要是商賈,不是什麼武林大豪,面對黑鬼的挑釁,多數人都很不忿。可多數人都像徐虎、徐豹一樣,被商人自私的一面把持主導,敢怒而不敢言。
這時聽了陳發的話,場中又開始譁然。
我已經無心聽他們在議論什麼,因為我體內已經積聚了一股難以控制的狂暴力量。似乎渾身的骨骼都在向外擴張,占主導地位的脊骨,更像是要凸出體外似的。
陳發也知道這個時候多說無益,擺擺手,讓其他人退下臺,走到我和威爾遜中間,以裁判的姿態猛地把手向下一揮,算是正式開始。
“你是飛燕的老闆?”威爾遜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詫異的看看我,又轉眼看向臺下的史密斯,似乎在向老闆請示,要不要對飛燕的BOSS手下留情。
我不耐煩的走向前,左手解著襯衫領口的紐扣,抬起右手在他胸前一推,“要打就打,少說廢話!”
威爾遜一愣,在我的推搡下不自禁的退了一步,卻仍未發難。
我解開第二粒釦子,再次推向他。
連著三次,威爾遜退了三步。
這時,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