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不大好看,但是味道沒的挑。
我沒把她當外人,於是吃喝的同時,把這段時間在海棠號上的經歷說了出來。
“我怎麼覺得你從號子裡出來,麻煩就沒斷過呢。”石頭糾結的搓著腦門子,“紋身的事兒還沒了呢,現在又惹上了什麼師公屍母,到底是你走背運,還是那個海老總招災呢?”
我笑道:“他強任他強,我自明月照大江。”這句話的另一個意思就是他媽的蝨子多了不嫌咬。
老白擰著眉頭問我,那些五通怪都長什麼樣?
其實我對五通的真身也很好奇,於是就一一形容了出來。
老白聽完後說:“三郎就不用說了,肥豬婆就是八目狼蛛精,紅毛老大估計是什麼靈長類動物成精,四郎和最先被你幹掉的蛇紋女老五可就有點玄了,這兩個貨貌似貪淫的很,長相又那麼奇怪,我估計……估計它們和傳說中的龍沾點邊。”
“龍?”我覺得他有點扯。
老白倒是很認真,“有些東西沒見過不表示不存在,很多遠古傳說並非空穴來風,至少你就親眼見過刑天怒首,不是嗎?傳說龍性最淫,汙牛生特龍,汙馬生龍駒,汙驢生春龍,汙羊生猖龍,汙豬生債龍(又名豬婆龍),要是汙了野雞,下了蛋,入地一年走一尺,四十年起蚊,它一出來,能使山崩地裂,周圍帶出四十丈水來……”
錘子聽得不耐煩,一拍桌子,“我發現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廢話多,你直接說那是啥玩意兒不就行了?”
“就是。”石頭同樣不耐煩的附和。
老白一頭黑線,我忍不住撲哧樂了,這倆人同樣的直脾氣,受不了彎彎繞,倒是挺合適。難不成錘子的姻緣真要印在石頭身上?那也不錯啊。
老白被他倆一打岔,沒了興致,擺擺手沒好氣的說:“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賣蔥兒賣蒜。瞎搞生下來的貨,能是什麼好東西?一代接一代的搞,最後生出來的是什麼東西,誰特麼知道?”
“呸!”三人一起啐他,說了半天和沒說一樣。
我想了想,說討論點兒現實問題。
老白擺擺手,說石頭剛出院,先讓他歇著,過段時間再打算不遲。
他邊說邊暗中向我眨眼,我知道他有計較,就沒再多說。
散局的時候老白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已經找好了一條財路,具體事項過兩天再告訴我。
我點頭,說等他的信。
雖然李東尼給了我一紙委任狀,讓我做什麼勞什子的基金管理人,但那只是臨時權宜之計,是為了他以陳發的身份重掌財富做鋪墊、打掩護,我不能太當回事。
事實是,我們哥仨還是窮的叮噹響……
小翠這次突破先天限制,鬼體受損不輕,我讓她好好休養,一應家務都不用她做。
牡丹一直催著讓我去找徐鶯鶯‘討債’,我心說討個毛的債,事後她沒告我強叉,我都要開啤酒慶祝了。
徐鶯鶯……聽陳發說,這徐家三姑是石女,怪不得她扶著我的時候,海胖子等人都露出那副表情呢。
石女不是對男人沒興趣嘛,那天晚上在衣櫃裡,我能感覺出,她的身體反應很強烈,難道……她喜歡那種被強迫的調調?
在家歇這兩天,我本來想打電話給朱倩,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我和她之間有開始,是因為孟剛咄咄逼人,我接近她本來就不是出於好意。如果她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倒也算了,但這個女人還是不錯的。現在孟剛牽扯到人命,怕是永遠不能翻身了,她也應該有新的生活,我範不著再和她糾纏不清。
晚上洗完澡,牡丹又開始纏著我去‘討債’,我虎著臉嚇不住她,就琢磨是不是狠狠心,咬咬牙,把這個風騷的女鬼給‘用’了。
還沒下定決心,手機響了,是百曉生打來的。
電話接起來,就聽他在那頭壓著嗓子說:“我現在在金皇后夜總會呢,你趕緊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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