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小豆笑道。
我笑道:“東西到手了?”
司空小豆點點頭,笑容卻收斂起來,“安哥,你還記得那個小曼嗎?”
“小曼?”我一怔,“哪個小曼?”
“就是那天咱倆去展覽會的時候,遇上的那個彼岸夫人。”
“噢,我想起來了,她怎麼了?”
司空小豆少有的皺起了眉頭,“那天晚上我去拿古董,過程就不用說了,只要瞭解形勢,那就是手到擒來。奇就奇在,我正想走的時候,來了個更狠的,而且還囂張的難以想象。”
“什麼叫更狠的?你遇上同行了?”
司空小豆點點頭,“我剛想走,忽然就聽見了高跟鞋的聲音,我就趕緊跳到了吊燈上面。然後我就看見,我下大力氣才能開啟的電子展櫃,同一時間全都開啟了。
然後我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高跟鞋、綠色鑲邊旗袍、臉上戴著一個怪面具的女人,從展廳樓上走了下來。她提著個大號的皮包,就像變魔術似的,把一件件的贗品掏出來,和原來的展品互換,她把所有能帶走的小件,不管哪國的全換走了!
最奇的是,路過被我換了的古董時,看都沒看一眼,好像知道那是假的似的。她還在吊燈下面用鞋尖點了點地面,那說明她知道我在上面,沒說破。”
“小件全都換走了?”我吃驚道:“你是說,那個女人是彼岸夫人?”
司空小豆點點頭:“她戴著面具,我看不清她的臉,但她的身形我白天記得特別清楚,那身材叫一個完美啊。還有就是,你應該還記得,那次你想要她的胸ZHAO……”
“怎麼說?”海夜靈眼神不善的看向我,其他人也都轉向我,就連牡丹也把手機放下了。
“我就想看看小豆子的手藝……我……我……算了,小豆,你接著說。”我是沒脾氣了,這種事解釋有個鳥用,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
“我去幫你摘她的罩,是避開所有人的,因為我知道那個時候,所有的女人都在看她的臉,男人都看著那些男人愛看的地方,沒有留意到她的後背。
可她不一樣,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她居然能把手繞到背後,用指甲掐我!無論力道、手法都拿捏的很準,速度就更不用說了。
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有誰有那身材、那手法。可我就想不通,她是怎麼那麼堂而皇之、那麼大膽子的?
最讓我想不通的,她是從正門走出去的,那裡明明有兩個老外保安,可是就像看不見她一樣。我當時想跟著從大門走,試試倆保安是不是睜眼睡,沒敢。你要知道,就算睜眼睡,監控還在的。”
司空小豆顯然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不知不覺說出了一些‘行內’的技巧。
徐含笑想了想,道:“真要是那樣,只能有兩種可能,要麼她是和當天值班的保全人員竄通,是內賊;要麼就是會催眠。”
“她先去樓上,是為了關閉保安室的監控,和開啟電子展櫃。”海夜靈道。
聽她倆分析,我和司空小豆同時翻了個白眼,“哪有那麼容易。”
關於這件事,我們沒有討論太久。我們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現在展品回了國,就是想追責,也不會追到國內。
至於那個囂張的旗袍女賊是不是彼岸夫人,司空小豆倒也看得開,她就是琢磨‘同行’的手法,其餘倒是不怎麼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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