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具體步驟,天已經快亮了,陳發等人各自離開,我和司空小豆就在辦公室裡湊合著睡一會兒。
司空小豆一直在感慨富人靠裝備,窮人靠變異。
我只有苦笑,如果能用錢把東西買下來,誰願意冒這個險?
早上,司空小豆離開,海夜靈正好進來。一進門就先反手把門關上,陰著臉走到我身邊,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我不是白痴,很清楚她這幅神情是因為什麼。
雖然她和所有人一樣,也不希望徐含笑有事,可是我從昨晚開始的過激表現,海老總看在眼裡,自然也有所意識。
我沒有沉默,直接拉住她的手,她掙了兩下,還是被我硬拉到懷裡,抱坐在腿上。
“相信我。”我咬著她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聲說道。
“我還怎麼相信你?”海夜靈猛地轉過頭,用力的捏著我的下巴,“你和她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不是已經……”
不等她繼續說,我就拿開她的手,用我的嘴堵住了她的小嘴。
結果在意料之中,我的嘴唇被她狠狠咬住,洩憤的咬了半分鐘,好在她明顯嘴下留情,沒有咬出血。
兩人身體的接觸讓我有了強烈的反應,我一點也不溫柔的箍緊她,粗聲道:“你男人不會吃著嘴裡的看著鍋裡的,我和徐含笑從來都沒有開始過,更沒有做過什麼。你不相信誰都行,不信你男人,你就‘死’定了。”
整個過程我都很粗暴,以至於海老總終於承受不住,勉強撐著桌子回過頭來帶著哭音求饒,“我錯了還不行嗎……”
一句服軟的話,就像是軟化劑一樣的灑在我心上,我心熱,臉更熱,把她抱進懷裡,連著說了兩句對不起。
我對她的粗暴,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抵賴。
我是沒和徐含笑有過開始,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和她之間有了一種別樣的情愫。
徐含笑可以奔放**的把她的情感說出來。
我,就算把某些東西深深的埋藏起來,可對於海老總來說,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背叛。
‘暴風雨’來勢狂暴,卻以我羞愧的溫柔收場,我仍是將海老總抱在腿上,強做沉靜的說:“我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徐含笑……我和她……”
我咬了咬牙,索性道:“我承認,有那麼兩次,我心裡對她……有過那麼點想法,可我們都是成年人,偶爾有點花花腸子,還是能剋制的住的。你對我來說很重要,比你想的,還要重要。我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去犯可能失去你的錯誤。”
海夜靈一直紅著眼睛瞪著我,眼淚無聲的往下掉,這時揚起手,像是要給我一巴掌,我把臉湊上去,閉上眼,等了一會兒,巴掌沒落下來,卻聽她哭道:“你要是單單動花花腸子,我真不在乎,可現在不是……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來、感覺的出來,你已經對她動了真情了。”
我忽然有點恍惚,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我真的對徐含笑那個小丸子頭動情了嗎?如果是,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海夜靈沒有糾纏不休,只是適當的發洩了自己的委屈,然後就擦乾眼淚,邊整理著衣服邊說:“姓謝的,你現在要幹正事、幹大事,我不分你的心。等偷到吸血鬼宿命,我再好好跟你算賬。你要還有點良心,就保證把東西帶回來,你也囫圇個的給我滾回來。”
看著她殘留的淚痕,我猶豫了,咬了咬嘴皮子,說:“我聽你的,你只要說不讓我去,那我就不去,我們一起再想別的辦法。”
“不行!”海夜靈搖著頭,眼淚再次奪眶而出,“要不是因為你,她徐小三弄不成現在這樣。你知道你有多混蛋嗎?你自以為是,只顧衝動把真相告訴她,你以為她堅強、能承受,可她徐小三比誰都慫,昨天晚上嚇得整宿都沒睡。我不知道蘇鏡說的方法有沒有效果,可現在早一天拿到蔭屍木,對徐小三就是一種心理安慰。”
我算看出來了,她說了這麼一堆,其實也只是關心徐含笑,不想她死。
可我很好奇,以她倆的家境、個性,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姐妹才對,怎麼就像貼反的門神似的呢?
我忍不住問她:“你和徐含笑怎麼就那麼對不上眼呢?你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海夜靈一怔,眼中現出短暫的茫然,像是在回憶前塵往事,片刻,她憤然道:“還不是她最賤,老是喊我小三,小時候也就算了,上學了,都懂事了,還這麼喊,那不是缺德是什麼?”
我:“……”
我徹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