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網上有全面的資料,外形就不是問題,難的是重量和能夠流‘血’。”
石頭衝我比出兩根手指:“最遲兩天交給你。”
“最快呢?我幫你一起。”
“靠,你小子……你是對徐含笑……”石頭搖了搖頭,沒再繼續說這個,“不用你幫,師門有師門的規矩,就算是考驗,有些東西也不能外傳。我不能保證最快多久,只能說盡力。”
“好。”
我馬不停蹄的離開軲轆島,在船上先給丁浩打了電話,然後打給了立花正仁。
我以為丫在日本,沒想到他說傍晚他已經到了,他是帶芽子來找徐含笑的,希望能夠有助於治療芽子的心理創傷。
最後我給發哥也打了個電話,讓他到公司碰頭。
辦公室裡,等人聚齊,我才開始有些猶豫。
但只是片刻,就果斷道:“發哥、立花、丁浩,我能信任你們嗎?”
“你這是說的什麼屁話?”陳發立刻拍了桌子。
“搞不懂你在說什麼。”立花正仁也很不忿。
丁浩正色道:“叔,我這個人你應該也知道了,我是怕死,但也沒指望長命百歲什麼的,我最先找到你,就是怕死的莫名其妙。真要有什麼要我做的,你直說,不為你持刀人的身份,但是這聲叔,我絕不白喊。”
“出什麼大事了?”陳發點了根雪茄,指了指我,“沒大事你不會這麼晚叫我來,直說。”
我把剛剛翻出來的請柬和隨同請柬一起送來的圖冊放在桌上,把圖冊翻到那吸血鬼宿命那一頁,一字一頓道:“我要這東西。”
三人都很沉穩,把圖冊和註釋的內容仔細看了看,又翻了翻請柬,然後一起瞪著眼睛看著我。
“叔,這可是F國人的國寶。”丁浩不自覺的壓著嗓子,同時用力嚥了口口水。
立花正仁道:“你想要這東西,就算認識你們國家,最大的那個領導,也不可能以外交的方式得到的。F國,也不會賣給你。你是想……”
陳發沉聲介面道:“搶肯定行不通,現在只能想辦法偷。”
話說完,三人中只有他神態自若,甚至還有幾分亢奮。這自然和他的海狼出身,在海上肆無忌憚慣了的緣故。
立花正仁愕然了片刻後,用一根手指點著圖冊道:“安,我只問你,你一定要得到它嗎?”
“必須。”我沉聲道:“就算失去現在的一切,亡命天涯,我也要得到它。”
司空小豆幽幽道:“這話你真應該當著徐姐姐的面說,她肯定死心塌地跟你一輩子。”
陳發還是很慎重的,讓我說說到底因為什麼。
把具體情況一說,立花正仁猛一拍桌子:“我幹!”
“你口音不好,就把‘幹’該成‘做’。”我建議道,因為這兩個字在他說來,和‘我艹’一個意思似的。
“這件事不能太多人參與,可是這東西快三噸了,又不能拆開,這倒是有點棘手。”丁浩皺著眉頭說道,“叔,雖然你是持刀人,可這事兒也太大了,我覺得不能讓江湖同道幫忙。可就我們四個,想弄這麼個大傢伙,就得動用大型機械裝置。”
“兩千四百多……安,我們兩個合力,差不多能搬動吧?”立花正仁擺了擺手,“先不說這個,我剛才就想說,這個東西,一旦被偷走,F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中國的三十六計,很牛逼,我的建議是,偷樑換柱。”
“偷樑換柱。”陳發和丁浩跟他同時說出了這四個字。
我點點頭,“我已經讓人在做假的了。”
陳發手一揮:“這個環節可以不去考慮了,怎麼換?”
“在什麼地方換?”丁浩接著問道。
立花正仁把兩隻手掌切菜似的豎在桌上:“只有兩個地方,一、展覽館;二,運送的路上。我個人認為,在路上,比較方便。”
“安子,假的什麼時候能做出來?”陳發問道。
我搖搖頭:“就是因為不確定假的什麼時候能做出來,所以兩個地點、兩鍾途徑都要考慮。”
“叔,其實運輸途中是最容易的,展覽在大大後天開幕,為了安全起見,肯定是前一天晚上才把展品連夜到位。就算趕不上運來,咱可以等展覽結束以後,運走的時候動手。”
“不行。”我立刻堅決反對,“我必須爭分奪秒。”
“那必須的。”立花正仁道:“笑笑的命重要,人命關天吶。”
“這個環節過了。”陳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