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這是吵架了?”海胖子也看出了苗頭。
看著神情肅穆的海老總,我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想了想,說:“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小豆子把千火玫瑰圖送來的時候,我說過有兩件事瞞著你?當時本來想說第二件事,可是被小豆子一打岔,我就給忘了。”
“呵呵,謝總,您瞞著我的事可不止一件兩件吧?”海夜靈冷笑,聲音卻有些哽咽。
海胖子縮了縮脖子,“我看我還是先出去吧。”
我衝他點點頭,貌似帶這胖子上來也沒起什麼作用。
海胖子出門前,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門一關,我立刻繞到辦公桌後,不顧海老總竭力掙扎,硬是把她拉起來抱進懷裡。
門忽然開啟,海胖子探進腦袋:“我想起來了……呃……”
“你想起來什麼了?”我箍著海夜靈不放,回頭問道。
海胖子擠眉弄眼的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剛才我老大的西服和領帶顏色不搭,他以前絕不會那麼搭配的。嘶……我估計他是拜佛拜傻了。算了,你們繼續,我替你們把門鎖上。”
我一直都覺得,有些女人其實比殭屍更殭屍,或者按照立花正仁的說法,女人在某種程度上更像是吸血鬼。
短短十分鐘的糾纏過程中,我脖子、肩膀、嘴,甚至是舌頭就都被海老總咬的出了血,這一次,她是真沒口下留情。
等她發洩完了,我依然緊緊的抱著她,抱著她坐到了她的老闆椅裡。只不過我是正面坐著,而她是以一個極為不雅的姿勢跨座在我腿上。
我把她的腦袋按在我的胸口,就那麼一動不動,一句話不說,靜靜的抱著她。
良久,海老總忽然掙開我的手,仰起臉瞪著眼問:“我好還是她好?”
“唉……”我在心裡嘆了口氣,低下頭去吻她的嘴,結果正如所料,被她一口咬住了嘴唇。
事實是,這個時候她問出的每一個問題,無論我怎麼回答,結局都是一樣的。我只能任她發洩,讓她儘可能的把委屈、痛苦一股腦的傾瀉到我身上。而我,只能握著她兩瓣TUN瓣默默的忍受。
整整半個上午,都在保持這種狀態,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過。
直到海老總精疲力盡,我上身再沒有下口的地方,她才悻悻然的問我:“你還有什麼瞞著我?”
我沒有立刻將女鬼的事說出來,而是在這一刻,做了我半上午以來最應該做的事。
海老總又是一番掙扎,只不過已經沒有了力氣。
仍然是相同的姿勢,卻變成了真正的她中有我。
區域性的‘暴風雨’中,我一直在她耳邊說著對不起。我自問算是個很會狡辯,很會強詞奪理的人,但是如今理屈詞窮到了只有這三個字。
風雨過去後,海老總扭轉身,拉開抽屜,拿出一包煙和一個一次性打火機。摘下平光眼鏡丟在桌上,點了根‘事後煙’。
看著她發紅的黑眼圈,和叼著煙,微微顫抖的嘴唇,我又是一陣心疼。如果不是心煩意亂,她是不大會抽菸的,兩人在一起後,她已經很久都沒抽過煙了。
“說吧,把瞞著我的,都說出來。”海夜靈道。
“其實……”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激動還沒過去,我腦子有點亂,想了想,奪過她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其實我真沒有刻意再瞞你什麼了。上次去湘西,我見到朱倩了,她現在成了鬼仙,而且是……是七爺的老婆……”
出於愧疚,我決定把一直以來隱瞞的細節全都坦白。
海夜靈聽完,瞪著我問:“就只有這些?”
和她對視一會兒,我忍不住笑了。
這是剛才被折騰的暈乎勁過去了,又開始動心眼兒詐唬人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得意的?”
“沒笑,沒笑……”我忙說,“另外一件事很久以前就想跟你說,一直都沒機會。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坐我的車來海星,被追砍那件事?”
“呵,姓謝的,你這是跟我動心眼,想讓我原諒你?”海夜靈冷冷道。
我到底沒忍住,用力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那一次,我見到了一個穿黑裙子,臉很白的女鬼。”我回憶著說道,“後來,來報到那天,蘭也見到她了。還有一次,就是我讓沙金軒整死沙金寶那次,過後你跟我鬥氣,帶著藍蘭去和袁公子吃飯的,我留在辦公室,又見到了那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