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在眼前閃過。
忽然,一個小小的紅影閃過腦海,我急忙向上挺了挺身子,“刺客!刺客!”
恍惚的目光終於捕捉到了地煞仙的影子,只是很模糊。
我笑罵:“媽的,都是養蠱防身,煉降害人,你他媽倒好,有危險我上,你就在一邊偷著撿便宜。現在老子要歸位了,你要是真通人性,就幫老子照顧好海老總,照顧好她徐小三,你***……”
“安,謝安!”徐含笑忽然用力搖了搖我。
“還沒死呢……你是不是太著急了?”
“不是,不是,你看醫生……刺客它……”
聽徐含笑聲調有異,我強撐著甩了甩頭,努力把視線聚焦,向角落裡的地煞仙看去。
視線歸攏,就見地煞仙趴在死翹的金蟾肚皮上一動不動,背殼卻在一陣“咔咔咔”的輕微破裂聲中裂開了一道縫。
下一秒鐘,裂開的縫隙裡先是鑽出一根細如棉線的尾巴,再然後,一隻比豌豆大不了多少的粉嫩小蠍子從縫隙裡倒退著鑽了出來。
小蠍子懶洋洋的舒展了一下身子,慢慢的爬到我和徐含笑面前。
“醫生,你會救人的對不對?你可以救他的對不對?”徐含笑聲音發顫的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感覺蛻變了的地煞仙點了點頭,然後徑直爬上了我傷口的位置。
因為剛剛蛻殼,它的身上還有一些粘液,經過的地方,粘液沾染,痛楚竟一下變成了酥麻的感覺。
雖然痛感消失,可暈眩感卻越發嚴重,我的意識終於模糊不清。在昏迷前,貌似聽徐小三驚訝的說了一句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只有床墊,沒有褥子床單的大床上。
一轉眼,就見徐含笑躺在一邊,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在看著天花板,眼神卻渙散不能聚焦。
“含笑,含笑?”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沒反應,應該是又陷入了‘休克’狀態。
我急忙坐起來,也顧不上察看傷處,到處摸索著找手機,想給海老總打電話,說徐小三找到了,讓合歡儘快幫她找陽男色`鬼。
一時間手機沒找到,但腦子裡的想法和眼前的景象竟令我起了旖念。
徐含笑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機車皮褲緊裹的一條長腿搭在床上,一條耷拉在床外。
她仍是那般敞著懷,黑色的半罩映襯的肌膚更加的雪白耀眼。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扣上衣服,是因為森格林慶那個老畜生,將她牛仔襯衫的扣子全都扯掉了。
雖然自覺卑鄙,可我仍是按捺不住心火,伸出一隻手,撫住了她胸前的一團飽滿。
慾念這東西,總是易發難收,男人在這種時候,更是最會為自己找理由。
我對自己說,無論如何都要幫徐小三解降,哪怕她再怎麼不同意,哪怕是強迫,也要讓她活下去。可是,在那之前,我為什麼不能先……
我把她抱起來,抱坐在腿上,兩隻手越發的肆無忌憚。
忽然,一陣電話鈴響起,我做賊心虛的被狠狠嚇了一跳。
順著鈴聲,找到落在床頭地板的電話,居然是蘇鏡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我立刻說:“蘇先生,麻煩你,幫我找純陽男,至於色`鬼,交給我來辦。”
“你這樣做,含笑不會同意的!”蘇鏡道。
“由不得她不同意。”我堅決道,同時下決心似的用力在徐含笑胸上捏了一把,“你跟合歡只管找人,其餘的,交給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再度傳來蘇鏡的聲音,她像是在躲著誰似的,刻意壓低了嗓子道:“我昨晚和合歡討論過,其實想要解陰陽降頭草,還有一個法子。”
“什麼?”我亦驚亦喜,“為什麼不早說?是什麼法子?”
蘇鏡的聲音壓的更低,像是做賊一樣的小聲道:“說到底,還是那個法子,只不過不用找陽男色`鬼。因為……”
她後面聲音太輕,我沒聽清楚,皺眉道:“大聲點,我沒聽清。”
蘇鏡聲音微微抬高,一字一頓道:“你就是陽男色`鬼!”
我:“……”
雖然蘇鏡的‘幽默’極為難得,可我還是一陣光火,“這個時候還扯什麼蛋?趕快說正經的!”
“我說的是真的。你記不記得,在湘西的時候,我幫你把過脈?你的內息和所有人都不同,一半至陰,一半至陽。所以,只要你們都同意,你一個人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