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只好按她說的加大了油門。
過了一會兒,我指揮著牛隊轉了個彎,說:“我上次幫警方找失蹤女人,這次又幫你們找孩子,有沒有好處?”
“好處?”牛隊有點詫異,“你還缺錢?”
“不缺,但我是商人,沒好處的事兒我不幹。”
“你想要什麼好處?”
我一字一頓的說:“我要特權,只一次,給我一把槍,不許追究我私自開槍,用完還給你。”
“你是想……”牛隊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從腰裡拔出自己的配槍交給我,“會用嗎?”
“上學的時候訂過《現代兵器》。”
牛隊:“……”
“你想用槍對付拐帶孩子的人,你嫌髒了自己的手?”鍾浩洋眼睛轉了轉,用很邪惡的聲調道:“其實法律要是允許,我有一百種讓他們生不如死的法子。”
“師父,您真要是想解恨,我有一千種法子。”木棉討好的小聲道。
我和牛隊一起無語。
這次的追蹤路程實在很長,我們開出城,上了高速,在高速上整整開了兩個小時,在一個很小的縣城出口下了高速。
期間我開啟天窗,把頭伸出去,用眼睛接雨水,也趁機熟悉了一下牛隊借給我的槍。
還別說,真傢伙就是有一種特殊的手感,拿在手上就很爽。
不過,我還是向牛隊表示不滿,我問他:“後面那輛車上有機關槍嗎?”
牛隊無視我。
我並不是開玩笑,而是恨急了人販子,我對自己的槍法沒半點信心,拿衝鋒槍“突突”比較適合我,也更合適人販子的下場。
說歸說,當車子開出了縣城,路兩邊越來越荒僻,我開始覺得不對勁。
這是因為,我才從爬電塔的刺激下徹底緩過腦子。
鍾浩洋大概也和我一樣,這會兒把想到的疑惑直接說了出來。
“人販子拍花子,怎麼會這麼頻繁作案?就算是團伙,想要幹一票大的然後收手,可那麼多孩子,無論去哪兒,肯定都要受到盤查,很難不露餡。嘶……我怎麼覺得,這不大像是單純的拐賣孩子啊?”
我指揮牛隊把車開上一條林間小路,問他:“上次古裝美女的案子有線索了嗎?”
牛隊赧然又糾結的搖了搖頭,從倒車鏡裡看了我一眼,“我們按照你給的線索調查,沒有任何證據指向你說的那人,而且案發的那段時間,他不在國內。嘶……你是想說,這兩件案子有聯絡?”
車子再無法向前,一路飄忽而來的趙曉光在一條羊腸小道前徘徊,像是想往前走,卻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制。不得不說,這木棉道人的法門和她的來歷一樣神秘邪異。
“有機關槍嗎?”下了車,我又問了牛隊一遍,“沒機槍,手雷也行。”
“你不是這麼幼稚吧?”牛隊皺眉道。
我揮了揮手,沒再說什麼,示意所有人跟上。
這邊與下得更大,林間小道十分的泥濘難行。
徐含笑一路冷臉不語,顯然是在憋著勁要把拐帶孩子的人挫骨揚灰。
身為武俠迷的牛隊長,和另外兩個刑警,這回可是開了眼界。
鍾浩洋說他的鞋是新的,不想踩太髒,直接上了樹。
他在樹上如履平地,遇到樹與樹之間間隔太遠,就飛身躍過去,用雙臂吊著樹枝交替前行,乍一看就像只長臂猴子。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猴子這種動物。它們表面上憨態可掬,但是許多人都不瞭解它們的本性,和另一面不為人知的兇殘。
看著鍾浩洋在樹枝間穿行,我似乎看到他正在醞釀的殺氣。
樹林到了盡頭,靠著河岸,是兩間連在一起的瓦房,像是看林人的住所。
看看再無別的路,木棉道人趕上前,掏出先前那個鈴鐺,念著趙曉光的名字搖了兩下。趙曉光的爽靈頓時從我眼前消失了。
“爽靈離體本來就是受到了驚嚇,如果再被嚇到,他就真的會消失,那孩子也就徹底成白痴了。我把他收起來,找到孩子再還靈如體。”木棉道人解釋道。
“刺客!”
我小聲喊了一聲,地煞仙立刻開始行動。
本來有槍在手,沒必要再讓它出馬,可是我聞到了一股對我而言最為敏感的味道——血腥味。
透過天目分享來自地煞仙的第二視線,我看到了瓦房裡的情形。其中一間是空的,另一間有一張木板床,一個穿著邋遢的男人仰面朝天呼呼大睡,旁邊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