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
這是想通了,和好了,合計著怎麼分配我呢?
還猶豫什麼啊?我早就想好了,一個一三五,一個二四六,禮拜天三個人一起睡。再不然就乾脆點,不用分配,三個人一起好了。
不過,那樣的話,我可能要補一補。
“啪”一聲,屁股又是一陣鑽心的疼。
“你想什麼呢?跟你說話呢!”海夜靈瞪著我道。
我強忍著疼痛,一臉期待的問她:“你們想跟我說什麼啊?”
徐含笑走過來,坐在我對面,解開丸子頭,攏了攏頭髮,重新紮了起來。
我見她猶猶豫豫,臉還紅通通的,越發欣喜。
但是,男人想要做大事,一定要喜怒不形於色!
嘿嘿嘿嘿……
徐含笑終於開口道:“是這樣,今天我們去看愛春姐,她恢復的很好,現在多數時間都還是清醒的,就算迷糊,也只會抱著‘孩子’唱兒歌。我們看著覺得心疼,病院裡護理的再好,也還是不如家人照顧的好。”
海夜靈點了點頭:“醫生說了,她現在的情況可以出院了,平時有人陪她說說話,做做運動,能儘早的完全康復。愛春姐的母親去的早,父親再婚了;公公婆婆年紀大,也不能照顧她。所以,我們想跟你商量商量,把她接到家裡來,我們照看她。”
我直勾勾的看看她,再直勾勾的看看徐小三,“就這事兒?”
徐含笑點頭:“就這事兒啊。”
海夜靈怔了怔,眉毛一挑:“姓謝的,現在你腦子裡是不是就沒別的事兒了?”
說著,冷不丁又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緩了一下,說:“愛春姐確實可憐,她是你們的姐妹,就是我姐姐。該怎麼安置她,你們倆商量著辦。我在外頭拼死拼活,你們倆都不能把家打理好,那我就該死去了。”
“喲,這話說的,這是夾著別的意思呢?”
眼見海夜靈又要動手,我趕忙翻身爬了起來,語重心長的說:“總啊,含笑,你們不是不知道公司的事有多忙;不是不知道那些個滿肚子壞水的狗東西,現在正躲在哪個犄角旮旯裡,隨時會躥出來咬人。
我說過,我是男人,這些事兒,交給我處理。可是,你們也不能太讓我寒心了吧?你們回到家,至少問一句,我今天干什麼了,如果是去了公司,為什麼會這麼早回來吧?可你們就知道鬥氣,就知道怨我,你們怨我,我怨誰去?”
說完這些,我轉身就往房間裡走,留給二人一個一瘸一拐的淒涼背影。
我鬱悶的趴到床上,想想今天發生的事兒,真是心煩不已。
開旅館的老王就是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家庭,甭管活的好賴,那是整整齊齊的一加人。
現在,除了住校的大閨女,幾乎是被滅門了。
***,什麼長生十四將,就是十四個魔鬼。
“今天出什麼事兒了?”
“你怎麼走路一瘸一拐的?”
海夜靈和徐含笑走了進來。
我吐了口氣,沉重道:“我一直都以為所謂的長生十四將是個笑話,現在發現不是,他們是真正的妖人,沒有人性的。”
我把王家旅館的事說了一遍,兩人都駭然。
徐含笑捶著桌子:“到底是誰弄了這麼一幫怪物出來?”
“不單是怪物,還是一幫高智商的瘋子。”海夜靈喃喃道。
過了一會兒,兩人同時問我:“你腿怎麼了?”
我點點頭,“說到重點了。還是那句話,外面的天塌下來,我頂著,家裡頭……”
我轉過頭,指了指沙發裡的一個塑膠袋,幽怨道:“剛縫合的傷口又被某人幾巴掌給打裂了,你們哪位行行好,給我消消毒,上點藥唄?”
“哪兒受傷了?”兩人齊聲問。
我一言不發的崛起屁股,一把將褲子褪到腿彎,重又趴在床上。
“怎麼就傷到屁股了?這麼多血……”徐含笑急著把藥袋拿了過來。
“我們先前只知道那是十四個探險隊員,忽略了他們各自的領域專業,還有自身的技能。那個女的,安騰信子,不光是電腦博士,還他媽是個功夫女。上午她找上麻子,用刮鬍刀片把麻子渾身上下割了幾百道口子。我正好和她對上,她先是嘴裡射出個刀片,然後一手一個刀片,一片兒割我喉嚨,一片兒割我下面。幸虧及時轉了個身,躲開上面,屁股被開了口子。可惜我那條褲子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