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牛隊說道:“正道中人,家裡怎麼會這麼陰氣沖天?牛隊長,這就是你請來的顧問?”
“下來!”我不客氣的說了一句,從桌上拿了個蘋果咬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來。
被我厲聲一說,肖遙老臉有些漲紅,這時卻一邊往下走,一邊冷笑道:“被鬼吃過的蘋果,味道不怎麼樣吧?小朋友,養鬼聚財,小心自食惡果啊。”
我沒理他,把不知道是被牡丹還是周蝶‘吃’過的蘋果隨手丟進垃圾桶,皺著眉頭對牛隊說:“牛哥,交情歸交情,以後要帶人來,提前打個電話,別什麼人都往我家領。”
牛隊尷尬的咧了咧嘴,“肖道長剛下飛機,正好路過,我就想順道來問問情況。”
我這話本來就是說給肖老道聽的,怕老狐狸真下不了臺,就岔開話題問:“焦善現在怎麼樣了?”
牛隊說:“搶救了一夜,命是保住了,眼睛就廢了。”
“既是妖人,又是廢人,就該任憑他自食惡果,救他幹什麼?簡直多此一舉!”肖遙插口道。
我看了他一眼,起身道:“夜靈,笑笑,我去趟醫院,晚上可能不回來了啊。”
“沒什麼事還是早點回來,一天到晚的不著家,當家裡是旅館啊?”海夜靈一邊把外套遞給我,一邊皺著眉頭朝肖遙斜了一眼。
徐含笑把車鑰匙遞給我:“還是自己開車方便。”
牛隊本來是來接我的,見狀也微微有些尷尬。
出門的時候,我小聲對他說:“我看這牛鼻子不順眼,可真沒怪牛哥你。”
牛隊也低聲道:“我看他也不怎麼順眼,可他是上面派來幫著查案子的,兄弟,咱大局為重,全當看我的面子,別跟他較勁。”
倆人正說著,忽然就聽“倉啷”一聲,緊接著就聽肖老道厲聲道:“混賬妖女,你居然敢養小鬼!”
順著他寶劍點指的方向一看,就見立花正仁和芽子、於愛春正從隔壁過來,愛春懷裡抱著那個毛毛熊,和芽子都被嚇得臉色發白。
“這是什麼人?他要幹什麼?”立花正仁皺著眉頭上前一步,擋在兩人身前。
我瞪了肖老道一眼,冷冷道:“這裡是私人住宅,不是你耀武揚威的地方。如果再嚇到我的家人朋友,我不保證只告你滋擾民宅。”
肖遙冷冷一笑:“有錢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麼?真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你那錢可是好來路麼?”
“出去!”徐含笑從屋裡走了出來,指著大門厲聲對他道:“這裡不歡迎你,再敢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肖遙哼了一聲,又狠狠向愛春瞪了一眼,卻被立花正仁給瞪了回去:“你是什麼人?是第一次來吧?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好歹被牛隊周旋著出了門,肖老道上了牛隊的車,立花正仁從屋裡跟了出來,“夜靈怕你衝動,讓我和你一起。”
“有什麼衝動的,就是個老裝逼犯。”我招呼他上車,也不管牛隊他們,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兩人先在醫院門口買了些水果,去看了一趟周信。
來到特殊病房,就見牛隊和肖老道正在病床前說著什麼,旁邊還站著一個冷冰冰的年輕女人。
我皺了皺眉,走進去,直接對病床上的焦善說:“你哥哥死了,你也被害成這樣,想親手報仇是沒指望了。把你覺得最關鍵的說出來,我們幫你。”
“你幫我?你們警察會這麼好心?”焦善冷笑道,“呵呵,就算真有那麼好心,你們又有什麼能耐對付海東昇。”
我剛想再開口,旁邊那個女人忽然厲聲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一個妄想用妖法邪修的狗東西,居然還敢這麼橫?”
說著,居然莫名其妙的向我瞪了一眼。
“這也是你們上頭派來的?”我問牛隊,心說上頭派來的這都是什麼東西,這他媽是來查案的,還是來拆臺的。
牛隊無奈的說:“這位是肖道長的女兒肖明芳,她是應天彩應散人的弟子。”
我對所謂的上頭來人實在反感,乾脆無視他們,對焦善說:“你說的對,警方或許抓不到某人的證據,不能定他得罪,但就未必拿他沒辦法。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就算不能抓某人,我還是會用其它方法收拾他。二就是,焦良死的含冤莫白,而你,焦善,就算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也只能帶著一肚子怨氣做個流落街頭的瞎子。”
焦善臉上的橫肉抖了一下,問:“你不是警察?”
“你沒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