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話,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嗯。”
“我也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內!”左孝輝遠遠的躲在一個貨架後面說道。
我猛地轉頭瞪著他,“你不行,我必須殺你滅口!”
“呃……”左孝輝哆嗦了一下,居然慢慢走了過來,“你不會這麼做啦。”
“噢?為什麼?”
“如果你要殺我,剛才我就站在你前面,你只要咬我就好了,怎麼還會和我商量,要我拿血給你?”左孝輝比劃著說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殘暴的吸血殭屍啦,剛才那種情況的確是例外,我都看不下去了,如果我打得過他們,或者我有槍,我都會殺了這幫混蛋內!”
我轉了轉已經癒合的手腕,邊替彼岸夫人解開捆束邊問他:“你怎麼會和狂牛這樣的人在一起?”
左孝輝翻了個白眼,“臺灣我是真的不敢待了內,搞不好哪天去趟便利店,就會被人一槍爆頭。想來想去,還是大陸最安全。你知不知道,我在大陸剛下飛機,我在臺灣的房子就被暴竊了?真相怎樣你我都清楚啦,他真的對我下手了!
這個狂牛,以前跑路去臺灣,我老爸照應過他內。對了,我老爸以前是三聯幫的人。我是昨天晚上才下飛機的,我哪知道這他媽哪是狂牛,根本就是瘋牛,一點道義都不講呢?”
“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在那個城市,那個人也在啦。”
我點點頭。
“不過我想好了,我不想再帶著老婆孩子四處東躲西藏,整天提心吊膽了,如果你肯幫忙照顧我老婆孩子,我答應去自首啦。”
“你沒事吧?”我問彼岸夫人。
“沒事。”
“沒事就好。”我點了點頭,轉而向左孝輝問道:“剛才為什麼幫我?”
左孝輝哭喪著臉道:“西陽的事穿幫,我只是詐騙,而且是從犯,最多隻會做兩年牢。狂牛把我帶來這裡,是看中我的錢,要我入夥,跟他混下去,就不只是坐牢了,在大陸會被槍斃,就算回臺灣也會把牢底坐穿。上次你離開臺灣後我想過啦,你就是嚇唬我,想我把東西交出來嘛,相比某人,你好像更溫柔內,你只是讓我心口疼,讓我老婆拉了一晚,至少沒對我兩個小孩下手啦。你的山海這麼快壯大,說明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動我小孩比動我老婆更能讓我怕啦。你沒動我小孩,說明你不算禽獸啊。”
我點點頭,“行了,別多想了,跟我走吧。”
左孝輝也點點頭,“好內,我也是這樣想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個傢伙一定想不到我會躲在他眼皮子下面。對了,這幫傢伙怎麼辦?”
我看了看遍地死屍,鬱結道:“報警。”
左孝輝想了想,張了張嘴,又瞄了彼岸夫人一眼,擺手道:“算了,有些事回頭再說啦。”
當地警方很快把案子定性為綁架案,而我並不算防衛過當。主要是狂牛這幫人裡,有三個都是在逃的通緝犯。
雖然只是耽誤了些時間,可是還是鬱悶的很,貌似每次和彼岸夫人見面都會倒黴。
這一次更離譜,先是差點飛機失事,接著居然被綁錯票……
飛機落地,彼岸夫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自行離去。
我沒有告訴海老總她們我今天回來,先行把左孝輝一家安頓好,然後才回了家。
想到分別前左孝輝說的一番話,我心亂如麻,和眾人說了幾句,一頭扎進了房間裡。
片刻,海夜靈走了進來,扶住我肩膀輕聲道:“怎麼了?這趟不順利?”
見她眼神閃爍,我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抱坐在腿上,盯著她不說話。
半晌,海夜靈幽幽道:“牛隊已經回來了,他說你早幾天就已經回來了。”
“哼,哼,哼!”我連哼三聲,“我就知道你是先來軟的,然後再盤查,你現在的盤問技巧比藍悟能還牛逼呢。”
“滾,跟你說正經的呢,這兩天哪兒去了?”海夜靈在我肩上捶了一下。
“東北不是下大雪嘛,我急著趕回來就先乘火車,然後在XX市轉機,結果……結果飛機遇上了雷暴,迫降在XX了。”
“你坐的是那班飛機?”海夜靈捏著我的胳膊使勁搖了搖,“出這麼大事,你怎麼不給家裡打個電話啊?”
“沒顧得上。”見她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勾了勾她的鼻子,“沒事,這不好端端回來了嘛。還有件倒黴事沒跟你說呢,本來想第二天換航班回來的,結果當天晚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