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猜的七七八八,我還是忍不住一陣感動,把她摟進懷裡硬嘴兒了一個。
下了車,芽子徑直跑到了徐含笑身邊,拉著她的手,卻偏著腦袋瞪著我:“正仁說,你和笑笑在一起了,是不是真的?”
“那個飯桶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啊?”要知道這個秘密是上次去金三角之前,我才‘不小心’洩露出去的。
芽子瞪著我道:“正仁說你不是個花心的人,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對不起笑笑,我把命還給你,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拉著徐含笑跑了。
“叔。”丁浩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湊在我身邊搓著手道:“你這私生活挺亂的啊,不過我喜歡,傳授點經驗唄?”
我推了他一把,又把他拽回來,“十四將的事解決了,那個害死丁義的女人……死了。”
丁浩頓了頓,“坦白說,不是我不講兄弟情分,是他丁義這些年太過分了,我一直把他當哥哥,可每次見面他都把我當狗屎一樣踩。一而再,再而三,把兄弟情都踩沒了。叔,你知道,我不是一無是處……”
“都過去了。”我拍拍他肩膀。
丁浩顯得有些義憤難平,“叔,知道你忙,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我幫丁義收拾遺物,發現他偶爾會寫網路日誌,都是那種……特別得意的那種事,都會記載下來。我當初找你,是因為見到了鬼。他那天的日誌上說……說……說是他找人作法整我。大伯的家業是他的,我死了,我爸的財產也是他的……”
“作法?”想想那段時間,丁義和鬼冢理子等人交往甚密,也就不覺得奇怪。只能說,一個人的悲劇並非偶然。
和陳發、麻子等人都打了招呼,一行人上了遊艇。
遊艇駛離碼頭,我才回過味來,我把老白拽到一邊,“去哪兒?軲轆島?”
“昂。”
“嘖,這是端木瑾的島,你跟她打招呼了嗎?”
老白翻了個白眼:“你小子現在腦子裡都想的什麼啊?不跟人本家打招呼,咱能用這碼頭嗎?”
我一愣,好一會兒腦子才轉過彎來,剛才的碼頭是端木天賜專門給端木瑾建造的私人碼頭,除非端木瑾或者端木天賜本人許可,其他人是不能使用這碼頭的。
“石頭回來了!”老白道。
“回來了?”我驀地想起一件事,“那洪老大呢?”
老白咧嘴一笑:“沒事兒了,老爺子看見錘子,病就好了一半了。不過老爺子緩是緩過來了,腦子有點犯小糊塗,說什麼都要錘子跟石磊快點給他生個小外孫。這不,丫石磊沒轍,跟錘子倆人一合計,先跑回來了。”
我:“……”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猶豫再三,還是跑上二層,把海夜靈和徐含笑拉到一邊。
可是張了半天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三人在角落裡沉默相對了一會兒,海夜靈忽然深吸了口氣,強作平靜的說道:“謝安,含笑的事,我……我原諒你了。可是,你如果和蘭花有什麼,我們就徹底完了!”
“蘭花?”徐含笑看我的眼神也變得不淡然起來。
看著兩個女人各異的目光,回想到過去的林林總總,我一陣一陣的恍然。
轉眼看著蔚藍的海水,有一種想要騰身入海,洗去繁絮的衝動。
沉默了好半天,海夜靈問道:“幾個晚上啊?”
同一時間,徐含笑幽幽道:“別讓我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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