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怪海老總敏感,她知道蘭花的‘來歷’,以她的敏銳,也不會察覺不到蘭花之前看我時異樣的眼神。或許正以為她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才會同意蘭花以照顧端木瑾的名義留在軲轆島上。
我想我應該把這件事跟她和徐含笑說清楚,可是話到嘴邊,怎麼覺得這麼亂呢。
“幾次?”海夜靈冷冷的問道。
我:“……”
因為徐含笑的事,海老總在這種事上敏感的有點神經質。
我不顧她的掙扎,硬是把她圈進懷裡,想了想,對徐含笑說:“還記不記得,之前你在我辦公室裡見到過一條藍寶石項鍊?”
徐含笑頓了頓,點點頭:“有印象,那次你還衝我發火了呢。”
海夜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張嘴就往我手上咬,我嚇得趕緊把她扳的背對著我,緊緊箍著她的腰。
“你混蛋!”海夜靈掙扎道,“原來蘭花的那條項鍊是你送的,你對得起噶烏大叔他們嗎?混蛋!”
“你聽我說!”我深吸了一口氣,抱住她肩膀,用只有三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那條項鍊本來就是她的,在很久以前就是她的,在我沒認識你、沒認識含笑之前,項鍊就是屬於她的。”
“她的項鍊怎麼會在你那裡?”海夜靈問。
徐含笑:“那條項鍊雖然不值什麼錢,可……可照你們說,蘭花是滇南深山裡的苗女,苗女不是都戴銀飾的嗎,怎麼會……”
我嘆了口氣,“那條鏈子,是我送給我第一個女朋友的。”
海夜靈驀地轉過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張蕾?”徐含笑試探道。
半晌,海夜靈喃喃問道:“蘭花是張蕾?”
不等我回應,就自問自答道:“是了,難怪噶烏嬸臨死前看她的眼神不對呢。被山匪綁走的是蘭花,回來的是……那真的是山匪做的嗎……”
“是不是山匪做的,還重要嗎?”
海夜靈沉默了一會兒,微微搖頭:“不重要了,我們已經把她當朋友,當姐妹了,她是誰,不重要了。”
忽地,一口咬住我手背,呲著牙含糊的問:“回來以後,你是不是又和她有什麼?”
我:“……”
東北雖然下大雪,我們所在的城市,初冬時分卻不算嚴寒。
軲轆島上園林精緻,此刻島上的紅楓正是霜葉丹紅,遍地似火,遠遠看去,整個島嶼猶如晚退的朝霞一般。
遊艇靠岸,石頭已經等在岸邊,身邊跟著四條個頭矮小,體型卻很胖大的怪狗,乍一看,倒也威風凜凜。
“喵喵的兒子!”海夜靈忍不住笑了。
其餘人看到四條狗的怪樣,也都忍俊不禁。
不得不說,喵喵的基因很強大,幾個月不見,四個狗寶已經長得十分碩大,但狗腿卻短的可憐,如果不是狗頭有著明顯示卡斯羅的特徵,乍一看還以為是變異的野豬呢。
還沒下船,麻子就搓著下巴道:“這島上可是有點門道啊。”
我笑道:“石頭是天工大王的徒弟,這島上的機關,是他交給天工大王的作業。”
麻子眼睛大亮,一把拉過雷婷婷:“媳婦兒,咱不走尋常路,跟著你爺們兒尋龍倒鬥去也!”
看著他猥瑣的樣子,我忍不住自動忽略了‘尋龍’二字,順便把‘倒鬥’腦補成了‘倒穴’……
軲轆島的機關造好以後,老白曾跟我說過其中的玄妙,實在是堪比鬼斧神工。我也很好奇,單憑園林地勢,能造出什麼機關來,可眼下卻沒有探秘的心情。
下了船,一行人就分成了兩撥,袁靜、立花正仁和芽子,跟著麻子和雷婷婷‘不走尋常路’去了。張瞎子竟也非要跟著湊熱鬧,不過老頭是真的別有居心,老丫就是想跟小翠單獨相處,懷念年輕時的那段歲月。
我有點後悔之前在發哥等人面前過早的公佈了我和徐含笑的關係,要不然,我大可以藉著探秘的名義,領著海老總和徐含笑鑽樹林。當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在‘孤島’密林中迷失,想不發生點什麼都難。
可是現在……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出我安的什麼心思。就算我厚著臉皮這樣做,海老總和徐含笑臉皮薄,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在石頭的引領下,陳發和海北燕,徐四寶和蘇鏡,兩兩相偎,邊欣賞美景邊你儂我儂。
我和老白則蔫頭耷拉腦的跟在後面,和丁浩一起,推著徐四海。
我幾次都想撇下這些個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