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麻子拔出手槍,對準了老鬼的太陽穴,劈手奪過袋子隔窗扔了出去。
本來以為他的舉動會引起其他人的反應,沒想到被老鬼稱之為狗的那些男女,卻只是往這邊看了一眼,就轉過頭若無其事的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巨大的折磨終是讓我連坐都坐不穩,呻`吟著歪倒在地板上。
陳發等人想過來扶我,可是就在我歪倒後,身體從自然的蜷曲開始緩緩的收緊,這絕不是我有意識做的動作,似乎是身體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
慢慢的,我整個人盤成了一個圓形,痛苦有所減輕,意識卻逐漸模糊起來,最後竟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似乎聽到老鬼驚訝的聲音:“雲頂太極!”
我不知道這一次的沉睡算不算真的睡著,我沒有可以思考的意識,卻有一種清晰的感覺,那就是冷。
什麼冰寒刺骨之類的詞,都不能拿來形容這種冷。感覺就像是,我本身就是一塊冰,冷到了蟄手的地步,卻又不會將自己凍傷。
除了冷,別無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聲槍響驚醒,倏然睜開眼,就見面前全都是人影。
我剛一坐起來,就被一把槍指住了太陽穴。
定睛一看,陳發、立花正仁、麻子和老鬼等人,以及老鬼的那些狗,全都被人用槍指著。
老鬼仍然坐著那張桌子旁,被人用槍指著頭,卻渾然不顧的抽著煙。
看著幾十個凶神惡煞般的人,把我們全都制住,一時間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一個穿著不知道哪**服,腳上套著馬靴的男人走了進來,剛對老鬼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連串的驚呼。
那人一愣,隨即暴怒的吼了一句,同時朝著窗外放了一槍。
但是,槍聲和咆哮並沒有起到威嚇的作用,更多的人驚呼,甚至是尖叫起來。
男人的尖叫,那是很難聽的。
比一個男人尖叫更難聽的,是十幾個男人一起尖叫。
‘軍裝’見形勢突變,不禁又是一愣,大聲的問了句什麼,外面根本無人回應。
用槍指著立花正仁的那人無意間往窗外看了一眼,竟然也是一聲尖叫,手裡的槍居然都撒手掉了下來。
不等槍落地,立花正仁就接在手裡,起身就往‘軍裝’躥去。
就在這同一時刻,那些原本被制住的‘狗’們,全都露出了或白或黃的獠牙,避過槍口,猛地撲在持槍者的身上,一口便咬住了持槍者的脖子。
一個如此,兩個如此,甚至是那些女人,也都像是突變成了吃人的猛獸,均是一口就咬斷人的喉嚨,一口就把人給活活咬死了!
每當咬死身邊的人,立刻就會搶下對方的槍,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看似胡亂射擊,竟是每一發子彈都不落空,或是向著甲板,或是朝裡,每一發子彈都射中敵對者的致命部位。
而這些子彈也像是長了眼睛,多數都是挨著己方人員的身體擦身而過,然後才正中目標的。
這場特殊的戰役只持續了不到五分鐘,除了‘軍裝’,對方的幾十個人,就變成了幾十具死屍,以各種姿態撲倒在各個位置。
‘軍裝’原本膚色黝黑,此刻臉白的像是一張紙,雖然沒有人下他的槍,他卻像是沒有了膽一樣,顫顫嗦嗦的面向老鬼,跪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變化,雷霆般的血腥行動,讓我們四個全都呆立當場。立花正仁拿著那把搶來的槍,卻是一臉的震撼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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