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麼做是不是太兒戲了?”
周信扳住她雙肩,語重心長道:“婷婷,這不兒戲,相信我一次。”
方婷和他對視片刻,點了點頭。
牛隊長等倆人說完,敲了敲桌子說道:“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一個問題?那什麼蠟人……無相五祖只有五個,人卻有六個,剩下那個怎麼辦?”
周信立刻道:“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其實其餘人我可以不管,我只管方婷。”
他這麼說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關乎愛人的生命,他絕對有自私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六個人裡面,有一個人真得死?”牛隊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話裡的另一層含義。
周信抿了抿嘴,轉眼看向窗外。
一直沒說話的馬明川一下子急了,抓住我的胳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是不住的拽我的胳膊。
在這件事上已經沒有人缺失判斷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要說這些人裡最該死的,那還就是馬豔豔。
這個女孩兒不自愛也就罷了,還自私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被人撞破和導師的苟且行徑,就反咬李衛國強`暴自己,這才引發了現在的局面。
事實上李衛國也不咋地,但是還沒到天怒人怨的地步。男人嘛,誰還沒有點花花腸子?就說周信性格溫吞,一旦有機會,還不是先把方婷這碗老米飯給弄熱了先吃到嘴裡再說?
馬豔豔倒好,直接弄的李衛國眾叛親離,名譽掃地,還要面對十多年的冤獄,換了誰,這口氣也咽不下去。
方婷凝思片刻,拉住周信的手,少有的柔聲道:“老周,以前我說你神叨,說你神經,說你淨給警方添亂子,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這次,你可以自私,但是我不能,我也是警方的一員。”
周信猛然轉過身,看著她,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最終平靜下來,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好好好,結婚前說過讓著你,這次……這次……”
沒等他說完,方婷就一下撲進了他懷裡。
馬明川偏過臉,無以言語。
老白把那根雷劈木柺棍在地上頓了頓,“得,我算看出來了,最後還得硬拼。”
說完,把柺棍靠牆放好,拿過黃紙硃砂開始畫符。
牛隊又續上一根菸,皺著眉頭深深的抽了一口,顯然也有些矛盾,噴著煙道:“抓緊時間,把具體事項都分配安排一下吧。”
周信無奈的看了方婷一眼,說道:“本來我還覺得心裡沒底,現在感覺好多了。這樣,那誰……小白……”
老白抬眼道:“你還是叫我百曉生吧,喊小白,我聽著像動畫片裡的狗。”
周信無語了一陣,點頭:“那嘯聲,你體格壯,眼睛也不小,你就假扮牛頭吧。”
然後又指了指馬明川,“你臉長,扮馬面。”
方婷哭笑不得道:“體格壯扮牛頭,長臉扮馬面,你這怎麼越聽越像胡鬧啊?”
周信點了點自己的胸口,示意她稍安勿躁,轉又對牛隊說:“牛隊長,你氣勢足,就由你假扮七爺謝必安。”
“耶?!”老白提著沾滿硃砂的毛筆向後一蹦。
除了馬明川,我們幾個都笑了,他這一蹦,太像周星星了,不過是加肥版的。
老白用毛筆指了指牛隊:“周哥,在你心目中,他謝老七就這德性?”
牛隊也是啼笑皆非,“要按你說,我是不是得嘴裡接根長舌頭才像啊?”
老白看看我,似乎是想說什麼,可忽然間,他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自言自語似的說道:“不行不行,還是讓牛隊扮吧,要不然,萬一弄假成真,五條人命就沒了。”
我先是一愣,見他眼睛斜向茶几上的‘生死簿’,反應過來,不禁也寒了一個。我是不是白無常兩說,但是幽冥令在身,我是正兒八經的陰差。我們對傳說中的生死簿都沒概念,如果那只是象徵意義的一本冊子,我用硃筆在上面勾畫一個人的名字,那會不會真的……
傍晚,牛隊叫了外賣。
見馬明川沒什麼胃口,我勸他多吃點,有這些個人一起應對,馬豔豔不會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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