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沒了的冬籽草扔了出去。
“怎麼會陷下來的,現在咱們怎麼辦?”海夜靈在身後哭笑不得的問。
“先冷靜,然後慢慢想。”我鬱悶的翻著白眼,怎麼就變成夾心餅乾了呢?
都怪那個該死胖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沒事砍樹幹什麼?
面前的藍蘭忽然皺著眉頭問:“你褲子裡裝的什麼?”
“量天尺。”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和她呼吸相聞,她那對寶貨頂在我胸口擠成了兩個肉餅子,兩人的身體可謂是零距離接觸,如果那一根不抬頭才叫出鬼了。
“你把它挪開點,頂的人難受。”藍蘭掙了掙身子,三人卻卡得更緊實了。
我無奈的把兩隻手在她面前擺了擺,示意我根本沒法子把手伸到下面去。
她掉下來的時候同樣是雙手朝上,在狹窄的空間裡也沒法子伸下去。
正因為如此,我才逃過一劫。
假如有足夠的空間讓她把手伸下去挪動那根‘量天尺’……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這時,我忽然覺得一隻手搭到了我的後腰上,順著往下滑了滑,握住插在那裡的正牌量天尺輕輕搖了搖。
勉強轉過頭,就見海夜靈正噙著嘴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低聲道:“你是不是挺想就這麼一直卡著啊?”
我臉一熱,忙說:“都別亂動,把腳分開,蹬著兩邊的洞壁。這可能是山裡的獵人挖的陷阱,下面可能有尖樁。也幸虧咱們仨一起掉下來卡住了,要不然隨便哪個下來,都有可能小命不保。”
藍蘭聽我一說,驚得一頭冷汗,“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卡著吧?”
“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無妄大師他們回來救咱們。”我想了想,又覺得這麼等不大妥當,於是扭著臉對海夜靈說:“海總,我腰裡有飛虎爪,勞您駕,幫我摘下來。咱倆中間有揹包隔著,你活動空間富裕,看看能不能把飛虎爪拿上來給我。對了,你別趁機揩油,我賣藝不賣身的。”
話音未落,就覺得腰間一疼,被她從後面狠狠擰了一把。
這真不能怪我口花花,也就是和她之間有揹包隔著,如果是三個人毫無間隔的卡在一起,前胸是藍蘭的‘珠穆朗瑪’,後背是她的‘長白高峰’,我特麼還就真不想出去了。
海夜靈順利的把飛虎爪交到我手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三人終於爬出了陷阱。回頭一看,都是一陣後怕。
這陷阱足有三米深,底部插滿了削尖的木棍,每一根露出地面的都有一尺多長。
如果是單獨一個人掉下來,不死也得變成殘廢。
折騰了這一陣子,霧已經完全散去了,奇怪的是,無妄和海西閣並沒有回過頭來找我們。
海夜靈把散亂的長髮重新綁好,問:“他們會不會被馬蜂蟄了?”
“先顧好自己。”回想起之前那隻突然出現又驟然消失的怪手,我只覺得這深山老林裡兇險重重,實在不想分心去想控制範圍外的事。
海夜靈點點頭,在這一點上她是絕不糊塗的。
“你的尺子不是在後腰彆著嘛?”藍蘭瞪著我腰間的量天尺道。
我皺起眉頭咂嘴道:“嘖,都這個節骨眼了,就不要太關注細節了。好好想想,咱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是在這裡等著無妄他們回來找我們,還是發揮你在警校學的刑偵知識去追蹤他們。”
藍蘭往我身前掃了一眼,臉騰地紅了。畢竟都是成年人,現在冷靜下來,這種事哪是能忽悠過去的。
海夜靈岔開話題道:“我看,還是去找他們吧。無妄大師需要謝安幫忙,到現在也沒回頭找我們,一定是出了什麼狀況。蘭,你是學刑偵的,靠你了。”
藍蘭狠狠瞪了我一眼,點點頭,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方向和痕跡,一馬當先的端著獵槍向前走去。
穿過一片山林,藍蘭停下腳步,皺起了眉頭,“地上的落葉實在太厚了,已經找不到人走過的痕跡了。”
藍蘭忽然指著遠處叫道:“他們在那兒!”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叢茂密的枯草中隱約有個棕色的胖大身影。
“海西閣!”海夜靈邊喊邊往那邊跑,藍蘭倒是個盡職的保鏢,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
那棕色的身影聽到動靜,動了一下,周遭的草叢被壓得“剌剌剌”響成一片。
我猛然意識到不對勁,忙大叫:“別過去,那不是海胖子!”
兩人一愣神的工夫,那棕色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