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反骨’,我或許根本就不相信,這老丫的居然捏牡丹的胸,用這種方法來證明自己沒動地方,也是個妙人。
葉師爺悠哉道:“鬼重三錢,就算鬼力巨大,下盤卻總是不穩。大當家你堂堂七尺男兒,陽氣剛猛,重於泰山,大可以以己之長攻其之短!”
話音未落,生鐵佛已經再次揮拳衝來。
我向前一步,忽地調頭就跑,“是那隻蟲子!”
“什麼?”生鐵佛大驚,連忙回頭。
轉眼見身後什麼也沒有,知道上了當,不等轉身,鐵拳已經橫掃而來。
這會兒我早已閃到他身後,隨著他身體的扭轉,跳起來,把手中一顆黑石蛋子狠狠砸在他頂門上。
一聲慘烈的鬼嚎響起,生鐵佛頃刻間魂飛魄散。
“這石頭蛋子果然能打鬼。”我掂了掂黑石,放進兜裡。這對不起眼的石頭蛋子何止能打鬼,似乎比量天尺還要霸道一些。
葉師爺笑眯眯道:“現學現賣,孺子可教也。”
“知道你說那麼多廢話就是想分他的心。”我也笑了。
可很快,笑容便凝結在了臉上。
我這才發現,牡丹所在的那節車廂,木門竟然被砸的稀爛。
“唉,這應該是獨眼狼和老八為了躲避刑天怒首,雙方都想把對方推出去做擋箭牌的時候,爭執之下把門打爛了。”葉師爺嘆著氣搖頭。
我像是被人兜頭潑了一桶冰水,從頭涼到腳。想來剛才1號的鐵門忽然關閉,或許就是因為這扇門被破壞的原因。
葉師爺皺著眉頭想了一陣,忽然擺手說:“錯了錯了錯了,全都錯了!我就不該聽你說,什麼這個門那個門有聯絡!”
我抬起眼,不解的看著他。
葉師爺沉著臉說:“日本鬼子既然把火車當成墓葬,必定事先找人看了風水,在車外布了格局。所以我們現在不應該再把這裡當成一列火車,而是該當做墓葬,從陰陽五行的角度來分析。”
我直說:“不懂。”
“葉某人略懂。”葉師爺摸了摸鼻子,“想不想學?想學我教你啊?”
我搖搖頭,一指他鼻子,“接下來怎麼做由你安排,什麼都要我親自來,還要你這個師爺幹什麼?”
葉師爺無語,手一攤,轉身向車頭走去。
我看了一眼牡丹,問她:“你打算怎麼辦?”
牡丹眼珠靈動的轉了轉,反問:“你看見周蝶姐了嗎?”
我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這個問題我保留回答的權力,我從來都是做好事不留名的……
經過2號臥鋪車廂,跟隨來的牡丹忽然驚喜道:“蝶姐!”
周蝶本來還在怨毒的盯著我,轉眼見到她,也是面露喜色,“牡丹,你還活著!”
話一出口,她和牡丹的神情都黯淡下來。
兩人都是劫後餘生,逃脫了刑天怒首,活著……卻已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葉師爺指著2號車廂的木門對我說:“勞煩大當家把這扇門也劈了。”
我問:“為什麼?”
葉師爺反問:“要不要我教你陰陽五行,奇門算術?”
我搖搖頭,揮起毒狼將木門砍爛。
葉師爺看了周蝶和牡丹一眼,笑眯眯道:“看來周小姐已經對我們大當家有了深入瞭解,應該不會再妄想霸佔他的肉身了。”
老丫還特意在‘深入’上加重了語氣。
周蝶再次怨毒的瞪向我,我只當沒看見,讓葉師爺趕緊想法開啟出口。
老子只是上了你而已,比起你他媽的想要老子的肉身、要害老子的命不知道仁慈了多少倍,再他娘嘰嘰歪歪,老子給你來個梅開二度!
回到1號‘墓室’,葉師爺看著棺材中被我斬斷首級的屍首又是一陣犯疑。
“啊!為什麼會這樣?”發出驚呼的是周蝶。
看到石棺中的宮本,她顯露出了無以復加的震驚表情。
相比之下,跟在她身邊的牡丹同樣的震驚,卻是直勾勾的看著那些詭奇的人燈發愣。
周蝶呆呆的看了一陣屍首,目光轉向我手中的毒狼刀,“是你把他的頭砍下來的?”
我留意到她眼中的憤恨,和葉師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葉師爺冷笑道:“周小姐,看來你不只是普通的歌女啊。”
周蝶咬牙瞪著我,不再說話,模樣像是我殺了她的情郎,她恨不得要活活咬死我似的。
這時,我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