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現在有錢了,我們去別的城市,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再重新開始好不好?”
“對不起。”我絕決的搖了搖頭,忽然想到現在的處境,“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為什麼會在這兒?”
張蕾像是沒聽見我的問題,在黑暗中啜泣了片刻,忽然歇斯底里的吼道:“說什麼忘不了,其實就是有了別的女人!我知道,海夜靈嘛,海星集團的老總,她比我漂亮,比我有錢,就算你不喜歡她你也會跟她在一起對不對?因為你是男人嘛!”
我忍不住皺眉,“你別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了。你知道我這個人沒什麼大出息,很容易知足,只想過平平淡淡的日子。我不會為了錢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同樣,我喜歡一個女人,也不會管她有沒有錢。”
“說的好聽。”張蕾冷冷道,“如果不是為了錢,你肯像條狗一樣伺候一個女人?”
“夠了!”
我強壓的怒火再次被激了起來,“我去海星工作的確是為了錢,因為你、因為你我坐了一年牢,欠了一屁股債,我得還債,我得活著!我堂堂正正的工作,我領工資,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腰板挺得直!”
“你敢說你不喜歡海夜靈?”張蕾滿帶嘲諷的問道。
或許是黑暗讓人暫時忘記了處境,我居然很認真的想了想,說:“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覺得,有那麼一點喜歡她。可是我很清楚,那種喜歡只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欣賞,一種對外形、性格的欣賞。呵呵,我又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兒,早就過了不知天高地厚,喜歡做白日夢的年紀了。我很清楚我和她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不會對她有任何想法。”
“呵呵,那剛才呢?你別告訴我,如果我真是海夜靈,你也會停下來。”
我被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的頭大如鬥,咬牙道:“當然不會,事實上我從牢裡出來第一個親密接觸的女人就是海夜靈。我是正常的成年男人,如果你情我願,我一定艹她。當然,這和錢無關,我不是你,我從來只賣藝不賣`身。”
我以為說完這番夾槍帶棒的話自己會很痛快,事實是我錯了,想到張蕾為了錢做那有活她來幹,沒活被人乾的勾當,我只覺得憤怒,還有心疼。
我以為張蕾會自責,再不濟也會惱羞成怒。
事實是我又錯了。
下一秒鐘,她猛然站了起來。
歇斯底里道:“我不比別的女人命賤,為什麼其他女人有的我不能有?你沒能力買給我,我自己去爭取,我有什麼錯?”
我愣了愣,一瞬間,竟完全冷靜下來,平靜的像是一灘死水。
“隨你。”我淡淡的說了一句,也摸索著站了起來,不再想別的,一心琢磨自己現在的處境。
或許是因為以前的職業習慣,每次遇到事,我不會先去追尋‘病因’,因為那實在不重要。
解除‘病痛’,擺脫困境才是當務之急。
“你喜歡海夜靈?”張蕾陰陽怪氣的問道。
我懶得再和她糾纏,邊摸索邊隨口道:“你說是就是吧。”
“哈哈哈哈……”張蕾發出了夜梟般的笑聲,“我很想知道,如果她變成一個死人,變成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死人,你還不會不會喜歡她。”
話音一落,就聽一道風聲快速的閃向角落。
同一時間,角落裡傳來“唔唔唔”驚恐的悶哼聲。
一個念頭像是閃電般劃過腦海,黑暗中,我不顧一切的向那邊撲了過去。
危急中,我只覺得渾身的血像是被燒著了一樣。
我能感覺到,一顆獠牙正從嘴裡鑽出來。
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隨著獠牙的鑽出,竟隱約像是有盞紫色的燈籠在照明。
雖然還是看不怎麼清楚,但在紫光中,已經能捕捉到人的身影。
我飛身離地,狠狠的把同樣飛撲向角落的張蕾撞開。
腳一落地,立刻抱起蜷縮在角落裡的一具身體,快速的閃到一邊。
“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張蕾咆哮道。
“不可理喻。”我怒道。
張蕾的聲音突然變得疑惑起來,“你……你居然是殭屍!”
我舔了舔屍牙,苦笑道:“這都是拜你所賜,謝謝。”
張蕾更加詫異莫名,“你的眼睛是紫色的,你是一代殭屍……你居然是僵王!”
“你居然懂得分辨殭屍?”我疑心頓起,“張蕾,你怎麼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