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搖了搖頭,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啥話也沒再多說,竟坐到一邊繼續看經書,xiǎo刀懷裡的孩子,轉著眼睛四處搜尋這老和尚的身影,最後沒找到,卻也不再哭了,一雙眼珠嘀溜溜的luàn轉,顯得靈氣十足。
xiǎo魚終於出來了,將孩子抱過去,唱了幾句從馬六那裡學來的兒歌,xiǎo孩乖乖入睡。
從xiǎo魚的手上接過那支竹籤,無名僧看了半響,微微皺起眉頭,搖了搖頭,道:“這籤可是奇怪,居然看不出兇吉來,似吉實兇,似兇實吉,實在是看不透,如果我沒猜錯,你這是替別人求卦吧?”
點了點頭,xiǎo魚有些xiǎo心的道:“是的,還請大師明察。”
“僅僅從卦相上來看,實在是看不出來,似吉似兇,不過如果能當面看到人,或許可以從面相上看出一些端倪。”無名僧鄭重的道。
xiǎo魚心裡一動,道:“大師還記得上次跟我一起來這裡的那個人嗎?我就是為他來求卦的!”
老和尚哈哈一笑,道:“你是說那位施主啊,當然記得,那可是個相當有趣的人啊,不過上次我沒有說得太清楚,這次既然你要問卦,那我也就坦誠相告吧,那位施主的面相奇特,生活原本艱辛坎坷,不過最近應該逐漸轉運,以後也是大富大貴之命,所以你大可不必替他擔憂,只是——”
“只是什麼?”xiǎo魚一喜一驚。
無名僧嘆道:“那位施主這一輩子都和nv人糾纏不清,所以,如果你也算是他的紅顏知己,當要有思想準備才是,免得他日傷心難過。”
xiǎo魚這才鬆了一口氣,與xiǎo刀一樣,她覺得老和尚說得挺準,馬六現在豈不正是桃花運濃麼?
見xiǎo魚表情好轉,無名僧突然笑道:“請問施主,可是還有事情要問麼?”
xiǎo魚點頭道:“是啊,大師,我現在不知到何處去了。”
老和尚笑道:“施主此言差矣,其實從何處來,到何處去,施主心中已然明瞭,又何必問我?這天下之大,你到處都可去得,卻又到處都去不得,有時躲避不見得是一種好的辦法,不過目前,你的想法倒是正確,不過我看施主要是覺得合適,不如先般到本寺來住上一段時間如何?”
“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xiǎo魚微微皺眉,總覺得這無名僧話裡有話。
無名僧正經的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施主切莫誤會,我是看施主最近會有一劫,雖然你有這位施主隨行保護,但估計還是躲不過去,此話原本就洩露天機,不過施主這些年對本寺佈施頗豐,貧僧也就破例坦言相告。”
xiǎo魚和xiǎo刀都是臉sè一變。
xiǎo刀淡淡的道:“我能保護好她。”
“你不能。”無名僧笑道。
“大師的意思是說,住在寺院裡,你能保護好她,可以替她解除劫運!?”xiǎo刀有點不服氣的道。
無名僧微微一笑,渾身的氣勢一變,一字一句的道:“年輕人,江湖代有人才出,可也一山更比一山高,你雖然也算是天縱之才,可到底還是無法達到逆天的境界,所以,聽我的,沒錯,你們都住下來吧,或許,對你,也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xiǎo刀連連後退幾步,心裡砰砰直跳,無名僧幾句平淡的話,震得他耳膜生痛,內臟都有些移位,一股甜血幾乎到了喉嚨處。
臉sè劇變,xiǎo刀再看這無名僧,便再無半點不敬,趕緊畢恭畢敬,雙手合一,行禮道:“大師所言極是,晚輩受教了!”
有此讚賞的看了看xiǎo刀,無名僧笑著轉頭對xiǎo魚道:“施主覺是呢?”
xiǎo魚一向對這位無名僧都是敬服無比,此時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只是不得不提醒道:“我一個nv眷,住在這寺廟中,會不會給大師帶來不變,不會影響了大師的清修吧?”
“我與施主也算有緣,這次的劫運,也算是冥冥中註定的,理當由我來了卻這一段緣分,我修行多年,並不拘泥於形式,其實大千世界,若能修心,處處皆可得道,佛祖也說過,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老和尚閉目,緩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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