覷。
那兩人急忙改口:“……好好,她不死……她不死……你們儘管留下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這樣一來,倒是讓阮志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把將雲秋夢頭上的珠釵拔下遞到那女人手裡:“這珠釵送你們也無妨。你們可否幫我照料她一會兒,我要去找大夫。”
那兩人歡喜的摸著手裡的珠釵,又躲到角落裡商量了好一會兒才笑嘻嘻的跟阮志南說道:“這位小哥,這黑燈瞎火的你去哪找大夫?我看這姑娘臉色蒼白恐怕是失血過多導致。我們這林場別的沒有,山上藥材倒是很多。你要是信我們兩口子的話,我們幫你採一些草藥為她醫治如何?”
阮志南雖然有些擔心,但此時此刻也別無他法,只得點頭同意了。
別說那夫妻二人還真有兩把刷子,雖然那盛放藥草的木碗有些破損,但敷上藥以後雲秋夢手臂的傷口確實不再流血
阮志南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忽然那女人將一套粗布衣裙扔到了阮志南手上:“我已經把你娘子治好了,這渾身上下血不拉幾的實在不像話。”說罷那女人摸了摸頭上的珠釵笑道:“看在這寶貝的份上,我就姑且把我的衣服送你娘子穿穿。”
阮志南抬頭看著那女人,她就是戴了雲秋夢的珠釵也戴不出雲秋夢的氣質。但他聽到別人將雲秋夢認作他娘子不僅不予糾正,反倒沾沾自喜起來。
但摸著手裡的衣服他還是尷尬的看著那女人:“大姐,可不可以由你來幫忙,這換衣服的事我不方便……”
那女人又道:“我叫桃子,你大哥叫大林,你以後就這麼稱呼我們就行了。”
那男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個無比懼內的主兒,他媳婦說什麼他都跟個應聲蟲是的。
阮志南笑道:“多謝大林哥,桃子姐。”
那女人又趁機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