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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傷。但那冬松柏卻是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還揚言要將雲秋夢抓回大漠。

可是他卻犯了習武之人的大忌,那就是太過輕敵。

只見雲秋夢轉了轉眼珠,又將右手佩劍扔至左手後快速的向冬松柏刺去,儘管春江海已發出警告,但云秋夢的劍法實在太快。

當冬松柏意識到危險時,那把劍已將將他的喉嚨刺穿,劍尾已經被染紅,不時的還能聽到血滴答落地的聲音。

夏瑞竹和秋香梅從嘴裡發出尖叫聲,雲秋夢趁機將佩劍從冬松柏的喉嚨拔了出來。“砰“的一聲,冬松柏矮小的身體向後倒了下去。

此時阮志南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向她走去,雲秋夢用劍劃地拉起阮志南慢慢向反方向走去。

夏瑞竹和秋香梅原打算攔住他二人,也被春江海攔下:“追上去有何用?就算她現在受了傷你們誰敢殺了她嗎?殺了她你們就不怕雲樹的天雲劍法嗎?”

此話果然有用,那原本打算說話的兩個人也緊緊閉上了嘴巴。

春江海道:“雲秋夢的劍法很快,四師弟死的時候還來不及感到痛苦。”

說罷,春江海狠狠心用力折斷了自己的紫銘劍,“該回去了,師父……在等我們……”

秋香梅見勢也將自己的浴火劍一分為二。

夏瑞竹苦笑一聲問道:“大師兄,我們真的就再也沒有用劍的機會了嗎?”

春江海搖了搖頭。

夏瑞竹無奈也只得含淚效仿他二人,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定量劍在自己手中掰斷。

對於劍客來說,失去佩劍是一件痛苦的事。

但對於劍來說,也許這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宿,因為每個鑄劍師在鑄劍時都沒有問過劍的感受。它願不願意跟隨現在的主人?願不願意讓自己的身上染滿鮮血?或者,它根本就不願意為劍。

雲秋夢這回著實傷的不輕,血流不止,就連阮志南的衣衫也被染紅了大片。走著走著,雲秋夢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幸虧阮志南眼疾手快將她接住,此刻他已是急的滿頭大汗,抱著雲秋夢就奔附近的人家衝了過去。

可惜這絕塵崖附近實在人跡罕至,阮志南抱著雲秋夢走了很久。直至天快黑了的時候才在一處林場附近找到了一戶人家。

這是一處極其簡陋的小木屋,倒是門上貼著的兩個喜字為這裡增添了一絲韻味。但不管如何,有一處人煙雲秋夢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他想都沒想踹開門就將雲秋夢抱了進去,卻不料碰上一對年輕的小夫妻正坐在炕上說悄悄話。這對小夫妻是打死也想不到會突然有人衝進來,那女人嚇得驚聲尖叫急忙跑下了炕。

那男人雖然年輕但卻一臉木訥的模樣,他慌慌張張的撿起地上的火柴棍指向阮志南磕磕巴巴的問道:“你、你小子……是……什麼……人……?”

兩個人都下了炕,剛好為雲秋夢騰了地方。阮志南嘿嘿一笑說了一句多謝便把雲秋夢放到了炕上。

那男人向雲秋夢瞥了一眼,不禁喜上眉梢:“這小妮子生的還真是俊俏……”

聽罷此話,那女人之前的窘迫和恐懼也少了大半,她提領起男人的耳朵便破口大罵:“好啊你!當老孃不在了是不是?”

聽著男人的求饒聲,阮志南不禁笑出聲來。

這女人見阮志南一副白白淨淨的模樣更是不害怕了,她指著雲秋夢問道:“這怎麼回事?你誰呀?大晚上的抱著一個死人來我們家做什麼?”

那女人打量了阮志南兩眼,見他衣服上沾滿血跡,忽然又躲在了男人身後顫抖的指著他問道:“你不會是殺人以後來找我們幫你毀屍滅跡吧!”

“不是這樣的……”阮志按連連擺手解釋:“她只是受傷了,這方原百里實在沒有人家,我沒辦法才……”

“這樣啊!”那女人理了理衣衫小心翼翼的湊到雲秋夢旁邊探了探她的鼻息:“果然還有氣……”

阮志南誠懇的望著那夫妻二人:“大哥大姐,能不能收留我們一晚。”

那女人點了點頭:“收留你們倒是不成問題,不過……”

阮志南急忙問道:“不過什麼?”

女人貪婪一笑指了指雲秋夢頭上的珠釵:“這小妮子都病成這樣了,能不能活都不一定,這些東西她也戴不了多久了……”

這女人話還未說完,阮志南就衝她大吼起來:“你閉嘴!夢兒不會死的!你不許胡說八道!”

這阮志南看著是一副好欺負的樣子,但他一發起火來也著實不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