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三桌豐厚宴席!可今日是真心實意宴請關將軍一行!”
頓了一下神情亢奮道:“關將軍不是要離開重慶嗎?小人還能不定定地主之誼!”
關錦璘圍著餐桌轉了兩圈,把上面的菜蔬一一看過,揚揚手臂道:“非常時期,不能這麼搞;定地主之誼答謝也不行!”
把手指指桌面上的瀘州老窖白酒道:“這麼好的酒我們喝不起得撤走,這頓飯的錢我們出;每桌標準兩塊大洋!”
敬元鑫怔怔看著關錦璘,攤攤手臂道:“這是小人自願宴請關將軍一行!再說兩塊大洋一桌的標準能做啥子菜嘛!”
揚揚手臂直言不諱道:“關將軍不要見外,你為小民伸了冤屈;小民破費的90塊大洋軍統也派人送回來;小人今日一定得答謝關將軍,這桌酒錢小人得出,就喝瀘州老窖!”
關錦璘嗔怒:“你這人犟得像驢!立即把酒拿走,只留幾樣簡單菜蔬;每人一碗白米飯就行;每桌子的標準不能超過2塊大洋!”
頓了一下振振有詞道:“我們把戴笠的小舅子送上西天,自己難道要赴他的後塵不行!”
劉鶚一旁幫腔道:“敬老闆,就照關將軍說的去做;關將軍在蔣委員長那裡唇槍舌劍好不容易才打了一下鴟鴞戴笠的威風;我們的飯局要是奢侈,還不被軍統抓個現行!”
清清嗓子提高嗓音道:“你敢保證星臨軒酒樓就沒有軍統特務盯梢!”
敬元鑫把眼睛四處看看,見酒樓內客來人往面目各異;也就不再爭執,吩咐小二把酒菜撤走上了簡單的菜蔬和白米飯。
關錦璘11人入席坐定,敬元鑫在一旁廝立伺候。
“坐下坐下!”關錦璘對敬元鑫說著,端起一杯茶水;又遞給敬元鑫一杯,道:“非常時期,關某隻能以茶代酒對敬老闆表示感謝了!”
敬元鑫用手中的茶杯跟關錦璘碰了一下嘿嘿笑道:“感謝啥子嘛!小人應該感謝關將軍才是!”
“嗨!”關錦璘將茶杯子放在桌面上嘿嘿笑道:“沒有敬老闆的星臨軒酒樓,我們怎麼能如此痛快淋漓地將鴟鴞戴笠在領袖面前羞辱一番!”
“那是那是!”敬元鑫嘿嘿笑著,神情一怔,道:“關將軍能在委員長面前羞辱戴笠,咋就不能鼓動委員長殺了這傢伙?”
關錦璘一怔,似乎想起什麼事來,看向劉鶚道:“劉兄,你把陳璇34人安排得如何?”
劉鶚鄭重其事道:“王墓和十幾個人不願意離開戴笠返回去了,陳璇、趙宏、許願十幾個人職下已經安排好,願意回家的發給了路費各奔東西;有幾個拎著關將軍的字條上天寶市去找田寶懷市長為大後方效力,職下便就找了一輛車把他們送過秦嶺!”
“劉兄做得好!”關錦璘誇獎一聲揚揚手臂道:“接著前面的話繼續講!”
劉鶚嘿嘿笑道:“我們前面說到羞辱戴笠的事,能羞辱已經很不錯啦!談何容易殺掉?委員長對戴笠的使用可是胡蘿蔔加大棒呀!”
關錦璘蹙蹙眉頭道:“委員長本身就是特務出身,穩定政權的手段就是利用特務;但又不給特務多少權利,是用自己的矛在刺自己的盾啊!”
劉鶚揚聲笑道:“關將軍沒有說錯,委員長就是在這樣的矛盾之中;才使政權沒有旁落,還戰勝了諸如汪精衛、胡漢民、馮玉祥眾多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關錦璘笑道:“蔣介石之所以能在軍閥混戰中立於不敗,跟他的天賦是分不開的;最重要的還是他對部下的管束!”
定定神接著道:“蔣介石管束部下最忌諱兩點:一是結黨營私,自成體系;二是貪汙!戴笠將這兩點把握得極其到位,表面上從不參加任何派別的活動,以免招來蔣介石的猜疑;他還經常整肅軍統小特務的貪汙受賄行為,沽名釣譽;這是蔣介石對戴笠又恨、又拉、不得不依靠的主要原因!”
關錦璘揚揚手臂道:“蔣介石用人有兩條最重要的原則:一看是不是浙江人或黃埔出身,二看是什麼人保薦。在軍統的人事安排上戴笠謹遵這兩條原則,重要職位大都由浙江人或黃埔生把持;凡向蔣介石推薦的人員非浙江人或黃埔生不薦!”
“立黨為私,黨、國不分!”王國倫憤憤不平道:“我們見老蔣前他說要嚴懲戴笠,可是變臉就是脫褲子;很快又預設了戴笠的做法!”
揚揚手臂神情亢奮道:“這是活脫脫的黨棍!要說蔣介石命令槍斃毛子業是我們勝利的話,還不如說他是在搪塞;戴笠一根汗毛也沒動呀!”
“丟卒保車,兵家的慣用伎倆嘛!”關錦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