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田紡織莞爾一笑,近到關錦璘跟前道:“關將軍多長時間沒有見到嫂夫人哪?”
關錦璘一怔,一種慚愧的心緒頓時浮泛心頭——關錦璘跟妻子容詩棉儘管近在咫尺,可是有一年多時間也沒見過容詩棉的面了;那一次去上海前,關錦璘讓銀子和司機從紫荊村將容詩棉接到1號大院;說要抓緊製造一個小孩。
兩人晚上正要入巷,卻被刺客攪擾;從那以後關錦璘還沒和容詩棉親熱過,製造下一代的事情也就擱淺。
原田紡織見關錦璘不回答自己的問題,近到他跟前咯咯笑道:“紡織料定關將軍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嫂夫人了,這樣吧!”
原田紡織揮揮手臂道:“各位原田的兄弟們,紡織今日做主;放3天假,讓關將軍上紫荊村相會嫂夫人,我們幾個就在市內轉悠轉悠看看新天地!”
原田古中見原田紡織說出這樣不著邊際的話,向她跟前近了一步道:“紡織小姐,你胡拉被子亂扯氈啊!關將軍在這裡提及瑪莉濱子小姐,你卻讓人家去和夫人相見,什麼意思!”
原田紡織嘿嘿笑著,把嘴3貼在原田古中的耳邊道:“男人就是粗心,沒見關錦璘提到瑪莉濱子淚眼汪汪,那是想女人的吧表現;不去跟自己的老婆會一會,咋對得起人家!”
原田紡織跟原田古中竊竊私語,關錦璘的鼻子也酸得不行;兩行清淚便就跌落下來。
關錦璘慌忙扭轉身去擦巴一陣心中說道:“關某整天忙東忙西,還真慢待容容了;容容在積石原上沒黑沒明地試種高產棉花,也是一心撲在事業上!”
關錦璘心中想著,情不禁地沫哼起紅樓夢中的詞曲《枉凝眉》來: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
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關錦璘心中你念叨一陣,揮揮手臂道:“紡織姑娘沒有說錯,關某這裡就上積石原去見容容;大家散去,3天后我們重新聚集!”
跟原田眾兄弟在大同學園分開,關錦璘回到1號大院;讓司機遊念國把自己送上積石原。
司機遊念國和銀子、尒達、劉小頭4人護送關錦璘上了積石原,距離紫荊村還有四五里地;關錦璘讓遊念國、銀子、尒達、劉小頭4人回去,說自己要在百里棉田轉悠轉悠;3天后讓他們再來紫荊村接他。
遊念國和銀子4人開著車離去後,關錦璘安步當車;向紫荊村方向走去。
秋風過後,百里棉田進入緊張的收穫季節;盛開的棉花要在一個多月時間裡全部拾完摘淨,積石原的男女老少齊上陣;投身於棉花的搶收之中。
一眼望不到的棉田裡,白色的、綻放開來的棉花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放光;棉田行間佈滿了摘拾棉花的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拾花者乾脆在棉田地頭解決吃飯問題,扒兩口飯菜充充飢;便投入緊張的摘採之中。
拾棉者腰裡都纏一隻大包袱,靈巧的雙手彷彿啄木鳥的尖嘴;在棉桃上來去舞動。
手伸出是一鵮、一鵮,縮回來時是一兜、一兜;大把大把的棉花就在手掌心中團成團。
棉花撐得兩隻手掌攥不住,一個啄木鳥回頭;塞進纏在腰間的布包袱裡面去了。
布包袱壓得腹部扛不動了,才走到地頭將滿當當的棉花卸下來過秤。
甩一包袱棉花過一次秤,已經成為拾花婦女十分習慣的事;因為甩棉花要甩到棉花垛子上去,不過秤的話就不知道斤兩;不知道斤兩就不能領到摘棉花的錢。
摘棉的婦女幾乎全是小腳,有些婦女的腳纏繞得彷彿一隻蘿蔔頭;走起路來一格擰一格擰身子向前撲著看起來很艱難。
小腳女人的腳儘管很小,可是卻都年輕;最大的年紀也就四十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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