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錦璘哈哈大笑:“楊玉環是唐玄宗的兒媳婦,被這老兒弄上床美是美扎咧,就是名聲有點不大好聽!”
容詩棉笑道:“唐玄宗看上兒子的媳婦搞上床,那就說明唐朝那陣子的社會風氣相當開化!哦對了,”
容詩棉驚歎一聲道:“還有那個西夏王朝的李元昊,也是看上自己兒子寧令哥的的媳婦據為己有的,結果讓寧令哥給削了!”
關錦璘笑聲呵呵,道:“李元昊豈能跟唐玄宗比?唐玄宗為了得到楊貴妃還來了個曲線救國;叫楊玉環先出家做尼姑,最後才納在身邊也算明媒正娶!李元昊那廝卻沒一點輩分觀念,給兒子寧令哥娶妻沒多移氏;見其貌美竟然直接接到自己身邊為妃,在天都山修了一處別宮與其常住!”
頓了一下道:“李元昊後來又跟沒藏黑雲有染,這時候他裝模作樣地學習唐玄宗曾用過的妙招,讓沒藏氏出家為尼並賜號沒藏大師;居住首都興慶府的戒坊寺中,元昊眷戀沒藏氏;經常到寺中與她幽會,甚至出獵也帶沒藏氏同行!”
關錦璘和容詩棉在棉花垛子跟前親暱一番,談論了歷史上的幾個帝王;便就回到容詩棉在紫荊村的四合院去。
紫金村的四合院是容天尊老先生出資修建的,地皮也是容老先生購買的;也就是說,紫金村這塊地兒已經是容詩棉的家。
四合院在紫金村的西頭,關錦璘和容詩棉兩人往四合院裡趕去時,門口已經站了兩個人。
關錦璘覺得奇怪,詢問容詩棉大門口咋就佔兩個人。
容詩棉呵呵笑道:“這是林保長的安排,每天晚上派保警隊給蓉蓉站崗巡邏!”
關錦璘感嘆不已,緊緊抓住容詩棉的手道:“看來紫荊村的鄉親們還真把容容看成皇帝啦!晚上也有保警隊來站崗放哨!”
容詩棉咯咯咯嬉笑著,拽著關錦璘走進四合院,有走進香氣飄逸的臥室。
臥室裡竟然是容詩棉培植的木棉樹苗。
木棉樹苗的散發出來的香氣在屋子裡瀰漫,關錦璘饒有興趣道:“容容為什麼培植木棉樹?”
容詩棉訕笑一聲,道:“木棉為木棉科落葉大喬木又名紅棉,英雄樹,攀枝花;樹形高大,雄壯魁梧;枝幹舒展,花紅如血,碩大如杯,由於是先長花芽再長葉芽;盛開時冬天落盡的葉片幾乎全未長出,遠觀好似一團團在枝頭盡情燃燒、歡快跳躍的火苗,極有氣勢;因此,歷來被人們視為英雄的象徵!”
關錦璘一怔,嘿嘿笑道:“關某明白了,木棉樹是古人取棉紡織的材料;容容是不是想讓木棉樹跟你試種的棉花進行嫁接融合?”
容詩棉沒有回答關錦璘的問題,卻是聲情並茂講出下面的話語。
所有開花的樹看來都應該是女性的,只有木棉是男性的。
木棉樹又幹又皺,不知為什麼竟結出那麼雪白柔軟的木棉;並且以不可思議的優美風度緩緩地自枝頭飄落。
木棉花大得駭人,是一種耀眼的橘紅色;開的時候連一片葉子的襯托都不要,像一碗紅曲紅斟在粗陶碗裡火烈烈地;有一種不講理的架勢,卻很美。
樹枝也許是乾得很了,根根都麻皺著像一隻曲張的手——肱是乾的,臂是乾的,連手肘、手腕、手指頭和手指甲都是乾的。
木棉樹向天空討求著什麼,撕抓些什麼;而幹到極點時,樹枝爆開了;木棉花幾乎就像是從乾裂的傷口裡吐出來的火焰。
木棉樹通常長得很高,南國人人叫它英雄樹。
初夏的公園裡,我們疲於奔命地去接拾那些新落的木棉,也許幾丈高的樹對我們是太高了些;竟覺得每團木棉都是晴空上折翼的雲。
木棉樹的葉子便逐日濃密起來,木棉樹終於變得平凡了;大家也都安下一顆心,至少在綠葉的掩覆下;它不會再暴露那種讓人焦灼的奇異的美了。
容詩棉的感慨之言,使關錦璘瞠目結舌。
容容這是用木棉樹比擬關某人啊!關錦璘在心中說著,突然喝喊起來:“容容!我的容容!”
關錦璘神情亢奮地將容詩棉抱起來,瞅見屋地上的那張杌子放了上去;嘴唇緊緊咬住容容的嘴唇。
容容很配合地將舌頭遞給關錦璘,關錦璘的舌頭就像竄出洞的蝮蛇,用呼呼飛竄的信子在容容舌頭上一繞一繞;然後收回舌頭囫圇吞棗般將容容的舌頭吞進自己嘴裡。
容容“哼哼哼”啼叫著,說關錦璘把她的舌頭咬疼了,關錦璘說不咬疼咋能激情交媾。
容容哼唧得越發響亮,關錦璘的心火一下子被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