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重視悌的品德。其弟子有若根據他的思想,把悌與孝並稱,視之為仁之術。
節,指氣節和節操。一方面指一個人在政治上、道德上的堅定性。對內,氣節表示對一定的政治制度、政治理想和道德理想的堅定信仰。
對外,氣節則指在國家和民族遭到外敵侵犯時能挺身而出,以國家民族利益為重,堅持鬥爭;乃至獻出個人的生命。
另一方面指女子所遵守的貞節,為封建時代約束婦女的道德規範。
恕,要求推己及人,自己不想做的事不要強加給別人;在孔子的有關倫理學中,忠與恕是並列的。
因恕而得到忠,為忠以行恕。忠恕是實行仁的方法,是仁的內容。同時又是孔子思想的一貫之道。
勇,儒家的倫理範疇。指果斷、勇敢。孔子把勇最為施仁的條件之一。用必須符合仁義禮智,而且不能疾貧,才能成為勇。
讓,指謙讓、禮讓。對人的謙讓是中華民族的一種美德。
日本人將儒家的倫理道德搞得次序不清,斷章取意——名、忠、勇3字排在前面。
如此一排序,就成武士道精神;成為推行侵略擴張的政策依據。
日本當權者需要用武士道去激勵士氣,鞏固軍隊,也需要用武士道去禁錮和統一國民的思想。
為此,他們開足宣傳工具的馬力,打著拯救日本的幌子,強行灌輸皇國論、大和魂、為天皇盡忠等思想。
武士道本來是一套道德體系,崇尚克己,奉公,勇敢,隱忍,謙讓,的道德倫理觀;日本統治者卻斷章取義,過分突出勇和忠。
因為自古武士把武士刀和和弓當作勇敢與地位的象徵,特別是武士道,就是對死的覺悟。
當這種對於淡然面對死亡的思維方式與狹隘民族主義和擴張政策相結合,就變為了無視他人的生命價值;同時也就很草率地對待自己的生命,變為虐殺狂和自虐狂。
武士道在剛出現的時候,它的本意還是善良的;只是到了後來才被統治者用到了歧路上去,同時也就讓周圍的人對它產生了強烈的反感。
武士道的目的與西方中世紀的騎士規章很相近——為戰士設定生存的理念,將他們由受僱的殺手的地位加以昇華。
真正信奉武士道的武士崇尚正直、堅毅、簡樸、膽識、禮節、誠實、忠誠等種種美德。
只要武士忠於天職,就能得到榮譽;這種不計代價維護個人榮譽的信念,使得武士不會避開堪稱無謂的自我犧牲。
被敵人團團圍住,仍然英勇廝殺的武士;以武士道的標準看,乃武士由衷忠誠的具體表現。
事實上並非如此,比起歐洲的騎士精神來說一點也不稀奇;受到武士道深深影響的武士在考慮自己下一步的行動時,根本把個人生死置之度外。
生死對一切果說,還在其次,讓自己行動發揮效果才是正道。
奮力一試,在這個過程中即使得一死,也比毫不嘗試來得好,因為武士完全不用考慮自己的得失,而奮勇向前。
武士道並非要人一味死戰,不管勝算多寡,將自己陷入困境。
武士必須智勇全,無謂的性命是錯誤而愚不可及的行為。
像是經常出現的那城內守軍開城迎擊敵人的自殺行為,就得用武士道重新審視一番。
出城迎擊圍攻城堡的敵軍,不啻是自殺行為,但要是能牽制敵軍,讓領主有時間擊退敵軍;就是忠義和英勇的表現,而不是自我毀滅的衝動。
武士道的義,是武士準則中最嚴格的教誨,要求武士必須遵守義理和道德。
勇,要求武士具備敢作敢為、堅忍不拔的精神,同時要有高強的武藝。
仁,使武士不至成為黷武主義的武夫,而要具有寬容、愛心、同情、憐憫的美德。
禮,不僅僅是風度,更是對他人的情感和關懷的外在表現。
誠,要求武士保持誠實,同時要擺脫來自諸如商人階層之類的誘惑。名譽的意識包含著人格的尊嚴及對價值明確的自覺,它要求武士為了名譽而願意付出一切;又要具有分清是非保持忍耐和堅忍的品行。
忠義,具有至高無上的重要性,它是存在於各種境遇中的人們關係的紐帶,忠於自己的主人是武士必須恪守的信條。
克己,要求武士剋制自己的私慾,不能被慾望左右信念,這樣才能侍奉君主,保護領國領民。
關錦璘思考著儒家的道德倫理和日本人斷章取意的武士道精神,已經走進抗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