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她老人家很好。前輩,他倆人是家父屬下的齊祿和阮平,這位是我世兄張天宏,至於邪老你早認識了,你們先坐下說話,我和小蘭給你們弄茶去。”紫薔說完,轉身帶著小蘭回車廂找東西去了。不一會,兩女已端出一盤溫茶和一盤點心來。
眾人剛剛坐好,老邪已急不可待地問道:“老偷兒,有什麼事,能讓你這歸隱三十多年的神偷到處找我?”
“咳!還不是為了我那最小的孫女慧兒!”
神偷咳聲長嘆,進一步解釋道:“就在上個月,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摸進了玄天教的南京密壇,雖然逃出了一條性命,可卻中了奇毒,回來後只說了幾句話便昏迷不醒。我帶著人去找江南神醫蕭長青,看過之後,他也只能用藥逼住毒性,而無法解去。想起當年聽你說過,在巫峽附近發現了兩隻天蠍,腹內天蠍珠可解百毒,因而揹著慧兒跑到神劍山莊,找司徒老兒借他的太阿劍。半路上正好碰著,才知道太阿劍已被你偷了出來,趕來此處要殺蛟奪丹,所以一路結伴追來。誰想你如今換了形貌,在城裡找了幾天也沒找到,昨晚鬥蛟也沒見你出手。今天正準備往四周找找看,卻發現你們一行幾人的身上寶氣沖天,因而引得技癢。正準備查查是些什麼寶物,不想剛剛出手一半,就被這位小老弟給拿住了,簡直窩囊透了!老邪,那兩隻天蠍可還在?把太阿劍先借我用用,使完了再還給司徒老兒,這事我跟他說好了。”老偷兒一氣說到此處,方才喘過一口氣來。
“唉!別提了,那兩隻天蠍早就不在了。喏,這是劍莊的太阿劍,你拿去還給司徒老兒吧,我可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見他。”老邪說著,從包裹中抽出太阿劍,伸手遞向老偷兒。
一聽說兩隻天蠍已經不在了,老偷兒“噌”地一下站了起來,嘴裡不住地默唸著“不在了,不在了,這可怎麼辦?慧兒沒救了,沒救了!”說著一把抓住老邪的左臂:“老邪,你可知道兩隻天蠍到哪去了?是不是已經被別人殺了?是誰殺的?你要是知道就快告訴我,慧兒就這麼一點希望了。”說到最後,他的話聲已帶有哭腔。
老邪本想再逗一逗老偷兒,可一見他的眼淚都快急出來了,遂又不忍心,急忙扶住他好言安慰道:“老偷兒,快彆著急,那兩隻天蠍是被我家公子殺的,不僅得了三十幾顆天蠍珠,而且還有不少其它好東西。來,快坐下,遇見我們公子可是你的福氣,就是沒有天蠍珠,也沒有我家公子解不了的毒,治不好的病,而我家公子……”
老偷兒一聽天蠍被宏兒殺了,而且還是位醫道高手,哪裡還坐得下,不等老邪把話全部說完,已急不可待地抱拳對宏兒說道:“這位公子,請怒小老兒剛才有眼無珠,竟然對公子無禮動手。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救一救小老兒的孫女,我們今後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
“老前輩,快不要說了。給,這就是你要的天蠍珠,您先拿著。”
等老偷兒接過天蠍珠,宏兒這才接著說道:“不知令孫女中的是什麼性質的毒,要是百獸及禽蟲之毒,只需磨些珠粉,用酒衝下,即可痊癒。如果要是草木金石之毒,此珠功效大減,您最好是能將人背來,讓我看一看,如果不方便,我和你走一趟也行。”
“很方便,很方便。你們在此稍等,我最多半個時辰就回來。”老偷兒欣喜若狂,話一出口人已上了樹稍,轉眼跑了個無影無蹤。
眾人相對一笑,只好坐下一邊品茶休息,一邊等老偷兒回來。
宏兒留心聽了一會,輕輕一笑對眾人說道:“他跑回巫山縣城去了,在縣衙附近,再細我就聽不出來了。”他只是沒話找話說出來玩,可旁坐的五人卻全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宏哥,巫山縣離此最少也有二十五里以上,你真能聽那麼遠,辨那麼準嗎?”紫薔首先提出了疑問。
“絕不會錯的。這還因為是白天,城裡亂,不然我還能瓣得更遠更準。唔,他已揹著人回來了。咦?他在城門口不知碰上了什麼人,唔……,是那位江南神醫,他們兩個正在說遇見我們的事。兩人一起朝這邊來了,不信你們等會看。”
宏兒這裡邊聽邊說,眾人簡直象在聽神話。可不一會的功夫,紫薔、老邪,以及齊祿和阮平,也先後聽出確實來了兩個人,不由全以敬佩的目光看著宏兒。
樹稍輕微一晃,眾人面前已落下老偷兒和一名六十來歲的青衫文士。老偷兒背上揹著一名十三、四歲的布衣少女,雖然雙眼緊閉,臉色煞白,但眉目卻極為靚麗。想見得到,要不是有病在身,姿色不會比天南三鳳差。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