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又害羞,躊躇了好一會兒,最後一咬銀牙,硬起頭皮,裝做無所謂地大步從樹後走了出來。
然而,她剛走了兩步,下腹一陣痠麻襲上心頭,令她骨軟筋酥,差點沒癱瘓,猛然想起還有一根蝕骨消魂針沒吸出,心中連呼要命,站在當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在困窘難擋,偏偏天宏回頭看見了她,笑著招呼道:“快過來聽聽,有不少事與你們……咦?我說,是不是病了,臉色這麼難看?‘’我沒事,這就來。‘原田秀娟紅著臉回答,勉強又邁了兩步,再也支援不住,’唉呦‘一聲,坐在了地上。她掙扎著想重新站起來,可連試幾次均未成功,櫻唇半張,嬌喘不已,媚眼望著天宏欲語還羞。
天宏把一切看在眼裡,心中大奇?走過來關心地問:“是不是中了毒?臉色這麼紅,來,我看看…
…‘話落在旁邊蹲下,撈起原田秀娟的右腕開始為她診脈察病。
察了一會兒,不得要領,又撈過左腕探視,還是沒有結果。不由自言自語道:“真奇怪?既不是中毒,也不是走火入魔,為甚麼臉色這麼紅?心跳也怪怪的,這是甚麼原因?我就不信有我治不了的病,讓我再……哦……‘一生氣,天宏終於用上了賊眼,病源立現眼前,伸臂將人抱回樹後輕輕放下,低聲責備道:”逞甚麼強嘛?眼裡容不得沙子,那地方又豈能容得下鋼針?你自己先試試看,取不出來再叫我。’說完站起,轉到了樹的另一邊,坐在草地上等候。
事到如今,原田秀娟也沒甚麼好隱瞞的了,只好再次褪裙,集中精力試著吸針。
她一邊試著吸了十幾次,不但沒吸出來,反弄得自己渾身痠軟,綺念叢生,難以自禁。想喊天宏過來幫忙,可張了幾次嘴都沒喊出聲,最後耍個猾,趴在草地上窮哼。
坐在大樹另一側的天宏,聞聲已明其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就你會做怪!趕快放鬆全身,整好衣裙,站起來走過來吧。‘就在他說出第一個字時,原田秀娟突覺下體一陣麻酥酥的,像是觸了電,所有汗毛全都張開了,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自在舒服,陶陶然若醉若痴。
等天宏話落,雖然心裡極不情願,可還是爬了起來,奇怪?那痠麻的感覺竟然消失了,整好衣裙轉過來,只見天宏手裡正拿著一根細針在地上練字。
‘咦?你是怎麼取出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好奇勝過羞窘的原田秀娟問。
‘用的是以神役物,身外挪移,你當時正在想好事,當然感覺不到了。’天宏站起來笑著打趣。
‘你……不跟你說了。’原田秀娟頓腳噘嘴,立即又垂首胸前,連脖子根都羞紅了,晃身扭腰,一副不依不饒的小兒女嬌態。
天宏就愛看少女撒嬌,見情哈哈一笑,心情大佳。
抬頭看看天色,對猶在撒嬌的少女道:“別生氣了,天色已是辰時,該去找你姊姊她們去了。昨天晚上,不但你們東瀛人馬遇襲,其他各方也損失不小,死傷足有一百多。‘少女眼睛突然一亮,抬頭問道:”咦?你即知道我們是東瀛來的,為甚麼還要……’天宏擺手打斷她,道:“只要你們在中原不太擾民,不惹火我,我才不管你是哪的人?否則,哪怕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殺不誤。對了,那傢伙曾欺負過你,你去把他處理了吧,他身上的三本功譜和佩劍,算是你的賠償,至於蝕骨消魂針,最好毀掉,如果實在喜歡,留下也可以。‘原田秀娟聞言歡呼一聲,蹦跳著跑過去,搜出三本功譜一看,分別是夏侯雨華筆錄的《五行遁法綱要》、《千幻劍譜》和《幽靈鬼步》。
再取下佩劍拔出,只見劍身上鏤有‘玉樓’兩個篆字,雖然不明出處,但只憑劍身上的襲人寒氣,也知是一把難得的寶兵。至於搜出的蝕骨消魂針,本想留下來,可想了想,還是撒到了溪中,最後一指點穿夏侯雨華的腦戶穴,把他變成了白痴。
回到天宏跟前,原田秀笑著伸出一隻手。
‘哦……有,有!’天宏成心打馬虎,掏出一塊碎銀子放在她手心上,打趣她在要飯。
原田秀娟見情,把嘴噘起老高,頓下腳,扭身不依,手仍抻著不肯收回。
‘唔,不夠嗎?再加點行不?’天宏笑著又要掏銀。
‘你別裝,把金精梭還我!’‘好大的口氣!銀不行,偏要金,算我倒黴。喏,這可是五十兩純金製成的。’天宏說著取出金精梭,遞到一半,突然又收了回來,害得原田秀娟接個空。
原田秀娟正要撒嬌,不想天宏神色一正,鄭重其事地說道:“看在你沒留下蝕骨消魂針的份上,我把這支金精梭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