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輕薄,另一手卻自解衣帶,準備施暴。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夏侯雨華想大肆塊朵的時候,溪水邊卻傳來一個少氣無力的聲音道:“快不要亮你那身臭肉了,免得一會我還得洗眼睛,弄髒一溪清泉更是罪過。‘聲音不帶內力,夏侯雨華卻駭然色變!跳起來循聲望去,六丈外的溪流對岸,蹲著一個頭帶竹笠、身著青色粗布短裝、手握魚竿的年輕人。
由於竹笠前沿壓得過低,看不到面容,只能從露出的無須下巴上看出年紀不過二十歲,竿端絲線沒在溪流中,不知是否真的拴有魚鉤?
看清人,夏侯雨華心中一緊,憑他的功力,別說是一個大活人,就是一隻老鼠鑽進二十丈範圍,內心也自生警兆,可如今竟被人近至六丈而不自覺,這怎麼可能?
夏侯雨華強抑心跳,暗思對策的同時,先打個哈哈,故做鎮靜地問道:“小夥子,你是甚麼時候來的?也不打聲招呼。如果你對這丫頭有興趣,本帥就賣個人情。讓給你來開苞好了,現在火候正佳,錯過了,無處可尋。‘’咦?我記得你曾自報是甚麼大夏國的右路元帥,怎麼說的話聽來像是妓院中的大茶壺?‘年輕人調侃著回答,全不把夏侯雨華放在眼裡,又道:”如果不是我先前聽錯了,就是你那大夏國是妓院的新稱呼。唔,改院為國,聽上去確實變得氣派多了。’這小子出言真夠損,轉彎罵人是裱子養的。
‘嘿嘿,罵得好,罵得好!’夏侯雨華嘴上叫好,心中恨極一咬牙冷笑著又道:“再不多罵幾聲,豈不再沒機會了?真可惜,年紀輕輕的,就這麼……‘話說一半,蓄滿買力的雙手全力前推,風雷併發,力道萬鈞。
可惜,掌力雖強,卻無奈對方何。年輕人不防不拒,任憑掌風透體而過,毫髮無傷。手一抬,魚竿彈起,耳聽‘啪’的一聲,夏侯雨華的臉上已多了一道血痕。
夏侯雨華被抽得兇性大發,拔劍全力搶攻,一口氣攻了一千多劍,卻全被魚竿擋了下來。心知不可力敵,遂乘轉身之機,將繳獲原田秀娟的金精梭偷偷射出。
眼見金梭射斷魚竿,繼續前飛,直奔年輕人面門,立即又發出一把蝕骨消魂針,封死了其它的退路。
在他認為勢在必得的一擊,卻沒有真的擊中對方,金梭和蝕骨消魂針全被一層無形的氣罩沾住了。
說沾而不說擋,因為梭、針虛懸在空不進不退、不上不下,像是嵌在石中一樣,不動分毫。
掃了眼斷折的魚竿,再看看虛懸的梭、針,年輕人冷笑道:“哼,過去你大概用此針害過不少女人,今天自己也嚐嚐它的滋味吧。‘話落,虛懸的蝕骨消魂針突然掉頭射向夏侯雨華,一閃即至。
夏侯雨華突然怪叫一聲,化成一股白光射進樹林,像是憑空幻沒。
年輕人見情一愣神,道:“咦?金遁。‘立即喜上眉梢:”好傢伙,可讓我找到你了,還不給我滾回來,要是讓你從我手中逃跑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好乖乖,回來吧!’說來奇怪,也沒見他有何動作,已逃進樹林的夏侯雨華竟真的乖乖走了出來,回到原地傻乎乎地站著,一動不動,形似白痴。
‘夏侯雨華,從哪學的五行遁術?’年輕人間。'手機電子書網 Http://。。'
‘跟五位老仙學的。’夏侯雨華木然回答。
‘五位老仙都叫甚麼名字?從哪來的?’‘老仙就叫老仙,從仙山來。’‘知道仙山在哪嗎?’‘不清楚。’‘好,你先等著,一會兒我再問你。’年輕人吩咐完,跨過溪流,走向躺在地上的原田秀娟。
當年輕人第一次發話時,原田秀娟已聽出是那位‘洪公子’,這時見他向自己走來,羞得滿臉彤紅,內心鹿撞不已,趕緊閉上了秀目。
‘怎麼搞的,每次見你都是這副樣子?這次更妙,不是成心誘人犯錯嘛?老天爺,真受不了,還不快起來把衣服穿上,再多看幾眼,就是佛祖也把持不住了。’天宏說完,轉身回去繼續審問夏侯雨華。
聽了天宏的話,原田秀娟心裡亦喜亦羞,喜的是天宏話中暗帶讚美,羞的是自己赤身露體,無遮無擋。尤其是夏侯雨華為了方便施暴,給她擺了個香豔無比的姿勢,所有隱秘暴露無遺,真把人羞死了。
羞急之下,急忙收臂、並腿、轉身,在她只是下意識的想法,誰知竟然成真,封死的穴道不知甚麼時候已被天宏解開了。
發現穴道已解,原田秀娟二話不說,爬起來先抓起一旁的衣裙,躲到樹後手忙腳亂地穿好,這才面泛紅霞,偷偷觀察溪邊的天宏。
見他正在審問夏侯雨華,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