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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站在原地,莫名地流著淚水。

淚水被風乾了。初春的冷風,涼涼地吹著她的髮絲,掀起她的長長潔白披肩。似乎清醒一點了,她眨了眨眼睛,艱難地邁開步子。

宣讀祭拜儀式的郝爾漠國大人屈身道:“殿下,吉時快到了。”

折枝輕輕揮手,“我們馬上就準備好。”

那郝爾漠國的大人難為情地看向荷衣,小聲對摺枝道:“神聖的祭拜儀式不可以褻瀆。請王子殿下讓王妃開心一點,露出微笑。”

折枝輕輕抹掉荷衣的淚水,輕聲道:“我的王妃,儀式開始了,笑一笑好嗎?”

荷衣從空白中醒來,抹掉淚水,嫣然一笑。

漂亮的僕人們輕輕放下荷衣的白色披肩。那披肩足足蓋過了三分之一的祠堂。荷衣拖著長長的婚禮禮服向裡面走去。

終於,走到了欽涯身邊。欽涯仍舊是微笑地看著進來的新人。

怎麼會是這樣的?第一猜測,荷衣想到了於子期所說的妖法。她堅信欽涯亦如她,時時刻刻期望見到她。怎麼會再見到時不認識了?

欽涯的微笑有些天真,沒有煩惱,沒有憂愁,純粹的無憂無慮。荷衣在他面前,如同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他只是禮貌的一笑,示意打招呼。兩對新人共同舉行大婚儀式。而且,他沾阮小魚的光叫她皇嫂。

荷衣義無反顧地扔掉折枝的手,走近欽涯。

阮小魚得意的笑,欽涯已是她的夫君,哪還記得什麼嶽荷衣?

荷衣流著淚水,輕輕喚他,“欽涯?”

聞言,折枝上前拉住荷衣的手,道:“我的王妃,你認錯人了吧。他是阿依郞。”

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