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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只是不被阮小魚發現,“把藥放在那裡,一會我自己會喝。”

僕人難為情地說道:“公主說一定要讓奴婢看著阿依郞大人用過藥後才離開。”

欽涯冷聲道:“我說過,呆會再喝。”

就那樣一次又一次,他偷偷將藥倒掉。他這樣持續了足月的時間,仍舊全身無力,使不出武功。但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況很好,走路、做事、運動,一切正常。這種狀況莫不是武功盡失,還能是什麼?

“你把什麼倒掉了?”阮小魚輕聲地問道。

欽涯轉過頭,理直氣壯地道:“藥。”

阮小魚心急道:“那是我親自為你熬的藥,你怎麼把它掉倒了。這樣怎麼恢復身子?”

欽涯冷聲道:“還要怎麼恢復身子?我都已經停藥足月了,武功仍舊沒有恢復。你下了什麼樣的毒藥,讓我武功全失?”

阮小魚不安道:“我怎麼會對你下藥?”

欽涯用力地握緊阮小魚的手臂,道:“你怎麼不會下藥?不是你還有誰,我的武功無緣無故全失,不是藥所致是什麼?”

阮小魚輕輕笑道:“欽涯,原諒我。我這樣做是因為我愛你。是,我下了藥,化了你的武功。但是,我也是為了要留你在我身邊才這樣做的。”

欽涯哼聲道:“卑鄙。”

阮小魚哀求道:“欽涯,原諒我。我不願意騙你,我只想你呆在我身邊。”

欽涯冷聲道:“我要解藥。”

阮小魚輕聲說:“對不起,欽涯,就算是有解藥我也不會給你。更何況這種化功毒藥沒有任何解藥。”

阮小魚這樣做,無非是將自己送上絕路。欽涯對她的厭惡與日俱增,不理不採。幾次,他偷偷逃走,面對那高牆銅壁,束手無策。就是爬,他也要爬出去。他幾欲逃走,都被阮小魚抓回來,“呆在公主府不好嗎?我對你這麼好,你還要悄悄離開。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欽涯冷聲說:“為什麼你非要這樣糾纏不清?”

阮小魚不甘道:“我這樣做只是愛你,有什麼糾纏?一開始是你招惹上我的。為什麼是我在糾纏你?”

欽涯道:“我並沒有愛過你。如果可以,我願意沒有曾經,一心一意地愛一個人。”一句話冰冷而又絕情。

欽涯留在公主府的每一個日夜都對阮小魚冷面相對。沒有一天,他沒有思念著赤爾漠國外的荷衣。

大婚儀式的前一天夜晚,阮小魚低聲下氣地哀求,“欽涯,明天是我們的大婚儀式。你要開心一點,明天后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欽涯用一貫的冰冷語氣道:“如果明天你非要讓我跟你成親,就抬著我的屍體去。”

阮小魚打發掉僕人,關著門說話:“大婚儀式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和殿下哥哥的婚禮受到父王加倍的關注。從今往後,你就是赤爾漠國的駙馬,你在古域國失去的所有東西都可以再利用父王找回來。為什麼不願意配合父王呢?”

欽涯冷聲道:“我再也不需要權利,不需要那些虛無的東西。”

阮小魚激動道:“可是我需要你。無論如何,明天的大婚儀式你都得去。”

阮小魚的手段非狠即陰。大婚前,一劑**便將欽涯趕上架當新郎。早早的,他們這一對新人等在郝爾漠國的祠堂內拜祭祖先。欽涯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眼神有些迷離,還有微微的一些呆滯。只是,旁人不注意時,根本看不出所以然。

午時差一刻,所有的人都已經到位。宣讀祭拜禮數的郝爾漠國大人早已經等在祠堂內。正王子殿下折枝與王妃就位完畢便可以開始成親儀式。

祠堂外,荷衣清楚地看見欽涯牽著阮小魚的手微笑地站在祠堂外。她以為見錯了人,欽涯怎麼幸福地牽著阮小魚的手?

淚眼更模糊,她的腳步突然停止在祠堂外,邁不動。那腳上的神經壞死了,不聽她大腦地使喚。她僵持著那個邁步的動作,一動不動。是痛徹心扉?傷心欲絕?肝腸寸斷?都不是,是麻木、蒼白,一種六神無主的感覺向她襲來。

折枝輕輕喚她,“我的王妃,你好像身體哪裡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差?”折枝趕緊握緊她的手,細細地觀察,她的眼角竟有淚水,“我的王妃,怎麼哭了?”他輕輕拍打荷衣的背,給以安慰,“別傷心,這是開心的事。我們成親以後會更幸福的。”

荷衣哪裡聽得見折枝的安慰?她的腦袋裝著一江的江水,那波浪不斷的撞擊她的大腦,一浪一浪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好久,她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傻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