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冥界的時候,在那片火海中被烈火包圍般深黑。
露嬌人真的太利害了,藥效後還要緾人到死去的那天。所以,天下間服了露嬌人的人沒有一個不發了瘋的找人交和的。而荷衣卻因為那時候還想堅守著乾淨的身子,硬逼自己挺過去了。也正是因為荷衣的堅強,鄭水清才對她佩服,贈送她甘甜藥丸。
欽涯見荷衣這般難受,忙問:“怎麼了?”他把著荷衣的動脈,準備探探為何。但是荷衣痛得滾來滾去,一點也不消停。床上那質量極好的被毯被可憐的撕扯,成碎片,成一團稀爛的破布。
欽涯明白過來了,他曾給荷衣服過露嬌人。是露嬌人在折磨荷衣。此時君欽涯疼惜、自責,像火一個包裹著他。他一樣感覺到難受,內心的痛不壓於荷衣體膚的痛。但是他尚存著理智,詢問荷衣,“鄭水清的甘甜在哪裡?”
荷衣這個時候哪裡還知道什麼甘甜?她扯爛了被毯還不夠壓住自己的痛,就咬著自己的唇,那鮮血直流。欽涯看見了,心疼,一把抱住荷衣。不讓她再滾來滾去。荷衣沒有東西可以發洩,就咬著欽涯的肩膀以減輕自己的疼痛。那肉,血淋淋地被荷衣咬開個口腔大小的洞。君欽涯忍著,被咬痛了卻半點不表露出來,還緊緊的抱著荷衣。
荷衣剛剛疼痛的叫喊引來了蘭香,蘭香見到荷衣這般模樣就知道是那露嬌人發作了。
她慌張的看著君欽涯,“你......”
欽涯沉聲道:“甘甜在哪裡?”
甘甜?甘甜,蘭香在屋裡轉了一圈,手忙腳亂的從枕頭下取出甘甜。君欽涯一把奪過去,“去叫阮小羊找鄭水清來。”
蘭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