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千百笑道:“莫笑姑娘喜歡經商嗎?還對這些感興趣?還是莫笑姑娘你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荷衣莞爾道:“見解倒是沒有,只是對這方面比較感興趣。要是女人能有自己的事業,也不怕被男人欺負。自己也可以養活自己,不用像我這樣屈身在此。自由人的生活多好!”
荷衣只顧和柯千百搭話,那君欽涯就只是一堵牆立在那裡,或者在荷衣眼裡就是空氣。
柯千百不解道:“莫笑姑娘登場當日不是已經被人贖了身,而後又自己回來了嗎?這可是鬧得滿城風雨的事。你既然又回來了,為何又嚮往自由?”
荷衣笑道:“這自由是別人給的,況且我跟他又手機訪問:wàp.①⑹k'X'S.com不熟。難保被贖身後的日子就真正自由了。莫笑想要的自由是真正擺脫這青樓的生活。這個,除了自己還有誰是真心幫忙的?紅塵女子大都是禍水,誰真正把我們放在眼裡?”微笑過後,她補充,“不提也罷,講講你的茶葉生意?你是怎麼把生意做到南方去的?”
“莫笑姑娘真是有長遠之慮,聽你這麼一說本公子對你越來越有興趣。至於你想聽本公子的經商曆史,那可就是長話了,改天找個閒情雅趣的時機再慢慢跟你長談。”柯千百道。
“那等莫笑獲得自由,一定登門拜訪。不知道柯府到時歡不歡迎我這個風塵女子?”
君欽涯在柯千百正要繼續講話時,上前打翻了荷衣的茶具。她抬頭望見他眼裡的怒火足以將人活活燒死。荷衣不小心看到他緊握的拳頭縮成一團,像一塊鐵球一樣結實。似乎那塊鐵球隨時會砸向柯千百,一砸下去就能讓柯千百成一塊肉餅。
荷衣覺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對柯千百開口道:“今日莫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不多陪柯富少了,還望公子見諒。”
柯千百也是識時務的俊傑,知道今天遇到麻煩事了,爽快地道:“那本公子不打擾了,改天再來探望莫笑姑娘。”
其實柯千百不是怕了在場正憤怒的君欽涯。是他今日對荷衣的看法完全改變了,突然覺得荷衣是個可得的人才。又近乎是從荷衣身上找到一種感覺,讓他成服的感覺。所以他不打算要強求她。
這一刻,屋裡只剩下荷衣和君欽涯兩人。荷衣將燒得正沸騰的壺提下來,放在地上,以免水燒乾後燒了桌椅。君欽涯看著荷衣一舉一動,眼裡的怒火仍舊不滅。
品飲了香茗,當然要收杯,潔具,復歸。荷衣將剛剛喝過的杯重新置入沸騰的水中燙置,潔具後將杯倒放在那一套檀香木茶具上。
“沒有讓你接客,你倒喜歡主動勾引男人,引狼入室?”君欽涯壓著怒氣,開口道。
荷衣望著他,挑釁,“引狼入室?誰?你嗎?我可沒有引你來,是你自願來的。”
“少跟我裝蒜,你引那柯千百來做什麼?”君欠涯逼問。說這話時快步走過去將荷衣拉到懷裡,緊緊的盯著。
“做什麼?還能做什麼?要不是你,我們就做正事了。你說這青樓裡,一男一女在一起會做什麼?”荷衣大擔地迎視君欽涯兇狠的眼神。
君欽涯拿她沒辦法,她硬要這麼說,他只能心痛。
“對了,早上你送的東西莫笑很喜歡。只是,你昨晚才來了,今天還想在這裡過夜嗎?怕是你再像早上那樣送金送銀的,早晚把你顥琰王府的錢財都浪費在這青樓。其實睡我一晚不用那麼貴的。當然你要是喜歡多給,莫笑求之不得。”
君欽涯怒道:“你能不能不談買賣?”
荷衣含笑道:“不談買賣談什麼?”她冥想了一會兒,“哦......你也是個急性子?”說話時,荷衣抬起她的玉指輕觸君欽涯那俊俏的臉,“是談這個嗎?”
敢挑釁他,他將憤怒轉為熱情密密麻麻地吻上荷衣的唇,索性把荷衣抱起來丟在床上。他粗暴的一面又復然了,整個人壓住荷衣讓她喘氣不過。他不顧荷衣的感受,像對待阮小魚那樣粗魯地撕爛了荷衣的衣服,急著要發洩。
這樣的被**,荷衣心升的痛遠遠及過冥界的那一場片刀山火海。一行清淚順著她臉腮無聲地滑落,太多、太多的淚,太多太、多的委屈,像山洪洶湧而來。
君欽涯吻到了荷衣的淚水,停止了動作。
荷衣咬著牙,“禽獸。”
她罵他禽獸,他沒有憤怒,而是看著她的淚水心疼。他就靜靜地看著她,不再粗魯**。她沒有聲音地哭泣,淚水溼了她整個衣襟,模糊了她的雙眼。
“對不起!”這一次是他誠心的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