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丫頭聰明的很,一下子就想透了其中的奧妙與意思,既然想通了,那你自己也要想透,看開,也就算不枉了我辛辛苦苦帶著你們走這一遭。”
陸君竹倒是沒想到那聲音出自於立於一旁許久的江娉婷,總以為上官落梅看的通透,倒是想不到,連江娉婷也是個伶俐的人,這般一想之下,陸君竹只是與江娉婷打起了趣兒。
江娉婷一聽輕嘆了一聲“都是望而不得的痴人,誰又比誰高貴,說到底還不是看不透,要是能夠看透了,哪裡還有這世間的許多痴,許多愁,我們不能夠加入那祝老三家的家事,旁人也不能夠加入夠我們的,是與不是。”
“那你待如何?”陸君竹聽得她這一番之下的萎靡音調,反問起了她的意思,這倒是江娉婷不曾想到的。
底下的煩雜之聲還在繼續,祝老三讓他那婆娘給砍得鮮血淋漓,那婆娘也是被拖走了,賭場裡的眾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司空見慣習以為常的繼續手裡的賭博,有人投機,有人則是同那祝老三一樣的孤注一擲,上演著人世間的醜惡,貪!
“麻煩陸大人送我去白雲庵裡住上一段時間吧,說不定在那裡面聽聽大師們說下的話,說不準對我有所助益,我母親在家時常年在那有供奉海燈,與那庵中的主持也熟識,我堪不破的東西,或許在那裡會有所解脫。”江娉婷想開了,與其天天的看著皇帝與沈煒彤在自己的面前成天的晃盪,倒不如遠離這兩個人,眼不見為淨,或許還能夠叫自己放開一些,心上好過一些。
“我也想去,陸叔叔,你和我母后哥哥說一聲,我也想去那裡住上一住。”江娉婷剛不過開了個口,站在一旁的滿滿聽了全部想通了大概,也對著陸君竹這般說了起來,決定前往庵堂裡好生的去靜靜心。
“你們兩個都去了,我是公主女官,自然也是要去的,別漏下了我。”上官落梅一看這兩人一副堪破紅塵的模樣,只得趕緊的陪著,這江娉婷還好,可這公主要是去了庵堂一去不回頭,回頭太后和皇上要是算起賬來,那可怎麼得了。
陸君竹瞧著這兩個小小年紀為情所困之人,只忍不住勾唇一笑,讓她們先上馬車去,待上了馬車,他江那白雲庵裡盡數的佈置好了,再把她們送去。
白雲庵雖說是個庵堂,可這京城裡為弱冠的公子也會跟著自己的母親有一同前往的時候,總歸要清一清,畢竟滿滿這身份,不能夠有一絲一毫的閃失,滿滿是所有人心尖的一塊心頭肉,心尖寶,最要命的。
“陸叔叔,你說出來帶我們看世間百態,庵堂裡也會有世間百態吧,你若請人趕走了,那我們去了還有什麼意思?”滿滿坐上了馬車阻止了陸君竹對人的吩咐,讓陸君竹別把那白雲庵裡的香客趕走,她想去看一看,那些上香的人,到底都有些什麼所求所願。
陸君竹隨了她們,沒在囑咐,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已然不適合再上白雲庵,答應了她們明早送她們去,先將她們送回了宮,與洛卿語和蕭衍說了一聲。
蕭衍心裡對那清絕算是無比厭惡的,看著他把滿滿傷的這般模樣,蕭衍只覺得二十板子算是少的,就這麼點板子還不夠他解氣的,要不是洛卿語攔著,他早就把那該死的兩個人給直接殺了,哪有他們還在那兒外放的機會。
“這江娉婷自己一個人胡鬧去庵堂就算了,拉著滿滿一起去,回頭滿滿要是想不開,這可怎麼辦,難不成你們還真的贊成滿滿去那庵堂裡做姑子不成?”蕭衍視女如命,在對待滿滿這件事情上,寵是他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弄得現在滿滿除了洛卿語外,旁的人一個都不帶怕的。
“不就是去庵堂幾天,去個一個月就到年下了,等到年把滿滿再接回來就完事了,多大點的事情讓你一個太上皇在這兒跳手跳腳的,你丟人不丟人,再者說了,陸大哥用的法子行得通了滿滿才想著往外頭跑一跑,要是行不通,又怎麼會想著出去瞧一瞧,你能不能別總是把滿滿當成未滿月的孩子,她十三了,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已經學會了為情煩惱,你若現在不好生教導,等以後怎麼辦?我們不可能跟著滿滿一輩子,宸兒和霈兒也不可能跟著滿滿一輩子,難不成滿滿一輩子不成長,永遠都活在象牙塔之中才算完嗎?”
因為滿滿的心疾。讓蕭衍覺得是自己這一輩子的遺憾,所以在對待滿滿的事情上蕭衍做不到對宸兒對霈兒的那份為父之心,現如今讓洛卿語這麼憑白的一通吼,倒是讓洛卿語給這麼直接的吼了回去,沒法反駁的嘟嘟囔囔了起來,沒在說話。
有了洛卿語的首肯,陸君竹便去白雲庵內佈置人手,為了不打擾庵中女尼的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