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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洞房花燭(1)

宣平侯府裡的這一場鬧劇總算平息,在經過大夫的草草包紮之後,邵氏換上了一身新衣由人攙扶著親自送蘇婉容出門,蘇婉容一步三回首,心中忐忑的由這陪嫁丫鬟攙扶著一步一步的走向未知,直到坐進那十二臺的龍鳳花轎中時,她仍就有十分的不捨。

“記住母親的話,要為母親爭氣,要為你姐姐,為你兄弟爭氣,從今往後我們這一大家子的命運,就全都肩負在了你的身上,知道了嗎?”

當幫著蘇婉容蓋上轎簾的那一刻,邵氏仍舊不忘細聲的叮嚀,就在剛剛,後花園裡頭的事情鬧成那樣,蘇挽月這一輩子都毀了,邵氏心中只期盼著小女兒能夠攀上枝頭,能夠哄的住康王才好,現在,康王是他們這一大家子的將來,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臨時被替換上的新喜娘手扶著花轎一聲“起轎”拖回了眾人的心神,鼓樂聲響起,花轎開始前行,邵府的大門離自己越來越遠,邵氏的站在門口的身影越發的從蘇婉容的眼前消失,此時此刻,心神恍惚的蘇婉容手心不斷的在冒汗,整個人更是如坐針氈,那兩顆裹了血的蠟丸已經藏在了身體之中,對於這一路的鼓樂聲置若耳聞的蘇婉容,只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自己能過這一關。

像是被牽線的木偶由著人操縱的下轎跨火盆垮馬鞍之後拜堂奉茶,蘇婉容整個人處於混沌的狀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人就已經由喜娘帶著坐在了亮如白晝的喜房之中。

透過喜帕下的視線,蘇婉容只用著餘光打量著,黑曜石的地面亮到反光恨不能照出人影,看不到旁的擺設,可蘇婉容只看身下所坐的床榻與腳踩的踏板就知道,這是最好的血龍木,這樣的木料若遇到強光的照射,還能透光,從前蘇挽月相識的人中,有人從關外給她帶回來一串血龍木手串,光那一串便花千金之術,現下,她所坐所踩的竟然是這樣的木料,不用想外頭的陳設,也能夠知道里頭的輝煌。

可憐了自己的母親花光了手中所有的積蓄為自己置下那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妝,與這康王府比起來,竟比不過自己身下這一張床,蘇婉容想著,越發顯得自卑起來。

“請新郎掀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

在蘇婉容雙手交疊心中不安的不住摩挲時,喜娘的聲音已經在蘇婉容的耳邊響起,似打了個激靈,蘇婉容抬首故作鎮靜的當下,頭頂上的喜帕已經被挑開,耀目的光照射著自己的眼睛,顯得那樣刺目。

不適的微眯著眼,蘇婉容抬首迎向光線之中那個挺拔高大的聲音,逆光裡,康王蕭然有這一張比女人還要精緻妖嬈的臉,昂藏七尺,美如冠玉,可週身卻散發著一種生人勿進的陰鷙,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眼配上嘴角噙著的那一抹笑,竟讓蘇婉容看的有些不寒而慄。

她忘記了鴇母所教的那些馭人之術,亦忘記了邵氏叮囑自己的那些話,現下,蘇婉容只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一時間,忘卻該如何回應面前的這個男人。

“樣子倒是清秀。”蕭然早已習慣女人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張臉時的反應,上揚唇角沒有絲毫的笑意,伸手挑起蘇婉容的下顎仔細的打量之後,給予著心中的評價。

“不過不要緊,只要你乾乾淨淨的好!”

像是自言自語的,蕭然的手離開了蘇婉容的下顎,將喜娘手中端著的合巹酒取過,遞了一杯在蘇婉容的手中,輕輕一碰之後,一飲而盡,不羈的模樣,又是讓蘇婉容為之詫異,饒是如此,蘇婉容還是把合巹酒喝了下去,待要吃子孫餑餑時,蕭然沒了耐心,只揮退了眾人一把解開了衣衫,將未回神的蘇婉容直接推倒在了身後的床榻上。

蕭然的眼裡沒有一丁點兒的動容,架起蘇婉容的又又腿,褪下她裙下的長褲,便打算步入正題,饒是經歷過人事的蘇婉容現下亦是被蕭然的動作嚇得不輕。

“王……王爺……可否容妾身自己寬衣,那個……那……能不能把那些燈熄了,只留下龍鳳喜燭,妾……妾身怕……”

蘇婉容結結巴巴的好不容易說完了一整句話,現下早已是急的滿臉通紅,她的害怕並不是裝的,而是在見到蕭然之後,蘇婉容就怕了,心就像是落入了萬丈懸崖一樣,只覺得自己只怕是過不了這關了。

蘇婉容現下的模樣就是個受驚的兔子,在那兒坐起身子縮在牆角嚇得咯咯發抖,蕭然對她這模樣,只冷笑了一聲“別怕,你母親應該早就教過你,這種事情是個女人早晚都會過的,我這兒準備了藥,保準你一會一點痛苦都感覺不到,我耐心有限,你聽話就乖乖的躺下,要是不聽話,可就別逼我!”

蕭然說完話的當下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