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胸前的渾圓隨著身後的動作不住晃動著的蘇挽月,滿身赤紅,整個人趴跪在地上,姿勢好比是個母苟,嘴裡歡叫著令人臊的臉上發熱的口申口今,讓一眾圍觀的人滿臉羞紅,可更要命的是,蘇挽月的身後在那兒不停挺動的竟然是一隻狗!
看家護院的那種高大狼狗現下挺著自己的那根器物在蘇挽月的身上不停的進進出出,而蘇挽月的嘴裡更是停不下的忘我口今叫,渾然忘我的模樣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又或者是身在何處!
邵氏看著那一幕嚇得驚慌失措了許久,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之後,只飛快的撲過去想要把女兒從地上拉起,身後一眾反應過來的丫鬟僕婦也趕緊的上前幫忙,想把蘇挽月拉開,可那隻黑狗已經發了狂,在邵氏上前拉住蘇挽月的那會飛撲上前,張嘴便把邵氏要了個鮮血淋漓,邵氏痛的在那兒嗷嗷直叫,一眾人見邵氏被咬,只嚇得四處躲閃,東躲私藏,那狗見誰就咬,場面可謂亂成了一團。
狗在那兒不停的咬人,蘇挽月則痴痴的笑著手不停的朝著自己的隱私處糅捏著,嘴裡的口今叫聲不曾停下,場面何其詭異……
好不容易家丁找來了一把大斧子把那發了瘋的狗給一把砍死後,場面才得到控制,可饒是如此,現在這侯府的後花園裡頭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
邵氏手上的鮮血染透了衣衫,瘋狗一下咬傷了好幾個人,連帶著來接親的喜娘那腿上也無端端的被咬了一口,鮮血淋漓的現在也是抱著腿的在那兒撕心裂肺的慘叫著。
“快,先去把大夫找來,快去。”邵氏命人把蘇挽月拖走之後,趕忙的吩咐著身邊的嬤嬤。
“月兒扶著睿王爺到這裡間來換衣裳的,睿王爺也不見了,你們也趕緊去找找。”
手捂著傷口的邵氏沒被眼下這失控場景攪得失去了判斷的能力,環顧四周後發現不見蕭衍的人影,雖然不明白蘇挽月為何會是這種摸樣的在這兒,可一想到蕭衍喝下去那麼多的酒,那模樣應該不會比蘇挽月好到哪兒去,當機立斷的開口,勢必要把蘇挽月與蕭衍聯絡到一塊。
“邵夫人別忙著找,這不剛才小的從康王府回來,康王爺那兒有些事情找著我們王爺,我們王爺連衣衫都沒來得及換的就從側門出去了,王爺派小的現下把王妃接過去,小的這會就來和夫人你說一聲,免得夫人您著急擔心,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是否需要小的幫忙?”
在邵氏慌不擇路像是漂泊中的人尋到一顆救命稻草似得趕忙吩咐時,自人群裡頭一直觀望著的李忠嘆出了頭,截斷了邵氏的話,讓邵氏面如死灰的閉了眼,一口氣堵在胸口,像是吞進了一塊大石頭一樣,吊著不上不下。
“用不著,是個丫頭不懂規矩了,一會我自己會處理!”
“哦,那小的知道了,不過往後還是讓二小姐注意分寸稍稍避諱著點,今兒個畢竟是三小姐的大喜的日子,這麼招搖的,讓人瞧著不像樣子,還是跟這麼個玩意兒,似乎……”
邵氏氣結,對於李忠說出那種假好心的話,沒好氣的冷勝拒絕著,可李忠偏不願讓她那樣的快活,一句話讓在場的人用著諱莫如深的眼直勾勾的瞧著邵氏,眼裡頭滿是鄙夷。
邵氏為著李忠意有所指的話牙根緊咬,怒不可遏,奈何自己理虧,現下又是這種情形,也就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的閉了嘴,她甚至,蕭衍已經脫身,且事情敗露,若自己再多說,吃虧的只會是自己,哪怕蘇挽月讓蕭衍糟踐成了這樣!
李忠冷著臉的微笑讓人不寒而慄,在邵氏閉嘴後徑直的從人群中走出,將被擠在人後對於現下這狀況還有些鬧不明白滿身詫異的蘇卿語帶離。
“你家王爺呢?”在走至邵氏聽不到聲音之處,蘇卿語耐不住心中擔心,對著身旁的李忠發問道。
“王爺在外頭的馬車裡呢,好在小的來得快,不然那二小姐還真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旁的王妃只等上車後自己問王爺吧,這會說話也不方便。”李忠攙著蘇卿語一路而過,只低聲在其身旁說話著,蘇卿語心裡頭當真有些擔心蕭衍現下的狀況,腳下步子亦放的快,不消多會便坐上了車。
馬車裡的蕭衍的雙目緊閉臉色酡紅整個人緊貼在馬車壁上,額上還沁著一層細密的薄汗,顯然是受了藥物的作用,現下正滿身的不適著。
蘇卿語顧不了許多直接拔下了髮間的一隻金簪,上前解開蕭衍的衣衫在其下腹四寸處的穴位上上前便直接紮了下去,蕭衍不曾動,由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動作,只覺得當她的手觸及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心裡頭那有如蟲蟻咬噬的感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