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如何?”蕭衍沒把桂鑫嬤嬤眼下的這一番行為放在眼中,轉而問向在屋內服侍著的其他人。
兩個丫頭各自互看一眼後,又望向這屋內的桂鑫嬤嬤,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樣,不敢有任何的言語,這樣場面只氣的蕭衍怒目圓睜著“怎麼著,一個個的都是讓人割了舌頭不成,昏了頭的東西,難道是連話都不會說了,都是死人不成!”
“她們不是昏了頭,反倒是她們清醒的很,她們知道自己的心該偏向誰,不該偏向誰,王爺的心也偏,怎麼到了這兒反倒是怒起其他人來了,可不笑話!”蕭衍怒斥的聲音出口之後,坐在杌子上的桂鑫嬤嬤勾唇冷冷的頂撞著蕭衍,無畏無懼著。
“心偏又能如何,不心偏又能如何,這王府裡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奴才來做主,又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質問主子,你廣平侯府裡的規矩教的甚好,主子站著,你坐著,你哪兒來的這種規矩,本王今兒個倒真真是見識了,側妃身邊就因為有你這樣膽大無為的奴才,才會教壞了她,給我跪下!”
蕭衍的臉在桂鑫嬤嬤的話音落下之後,臉耷拉了下來,顯得無比的難看,周身所散發出的那種攝人氣勢,只嚇得一旁的兩個丫頭騰地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桂鑫嬤嬤自覺得蕭衍理虧,想著他能來這兒定然是覺得她自己對不住穆昭靜,這才故意大著膽子的與蕭衍叫板,刺撓他兩句,心裡頭的十分戾氣現如今在蕭衍的一陣呵斥聲裡一下去了五分,屋內的兩個丫鬟已經嚇得直接跪在地上了,驚恐萬狀的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別以為我成天的不知道你在王府裡做的什麼小動作,你的心裡頭要是隻有廣平侯府,那你馬上給我滾蛋,我蕭衍的睿親王府不需要你這麼一個不識好歹的人。”
什麼人進了這王府做了什麼事情,蕭衍一清二楚,底下小打小鬧的,他可以不計較,現如今,這桂鑫嬤嬤仗著自己這般的身份,都敢在他的面前擺起了臉,他也不是個吃素的。
“你背後這主子的手伸的夠長,眼睛倒是瞪得夠大的,都敢在我蕭衍的府裡頭安釘子,來打探訊息,你一個奴才,就是現在我把你發落了,誰還能與我如何,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從來輪不到你來教,出嫁從夫,你們從進了我這睿親王府拿的是這府裡的例銀,吃的是這府裡的米飯,一撲難容二主,你若真覺得自己心思奇絕,那你大可以試試,到底你的骨頭硬,還是這府裡的板子硬!”
桂鑫嬤嬤本氣定神閒端坐在一旁的表情現如今因為蕭衍的這一番話,一下變了臉色,由青到紫再到蒼白,越發的難看起來,原還坐定在位置上的她,現如今心中打鼓,如坐針氈!
“王爺……想把我貶斥又或者休去,你……只管說就是,又用得著……和一個奴才置氣嗎?”滿頭細汗的桂鑫嬤嬤為著蕭衍那一番意有所指的話而不知該如何應答,此刻,躺在床榻上,腫脹這一張臉而面目全非的穆昭靜卻是掙扎著開了口,用著模糊不清的語調,斷斷續續的說道,每說一個字,臉上便是撕裂般的疼。
現下的穆昭靜只要一想起自己卑微的脫光著衣服去祈求蕭衍的憐愛且求而不得的畫面時,她只想就這麼死去,若死了,還不至於想起那麼輕賤的自己,緣何自己如此,怎麼就成了這樣的一個人……
“嬤嬤她只是為我……鳴不平……王爺若只是故意來興師問罪的……大可不必,只早早的寫了休書送來即可,我穆昭靜雙手接下,卷著鋪蓋滾人,絕不多擾了您一刻,可您捫心自問,您可對得起我?可對得起我對您曾經所用下的心意?”
穆昭靜強忍著疼撐起自己的身子,用著現下滿腔的悲憤聲嘶竭力的去詰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他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自己對他的這份心!
“那我該如何,以死謝罪?”蕭衍反問著,定定的看向穆昭靜。
“死了又能夠如何,不死又能夠如何,王爺對我無心,我要你謝這份罪又能夠怎麼樣,王爺給我休書吧,讓我回家去,省的在這兒礙著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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