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有幾個不是為了你口袋中的銀子和身份而來的,那些傢伙連寵物的身份也不配,充其量是一些玩物罷了”
“可是……父親,我也是有職司在身的人,怎麼去?”高原為難道。
高士廉看了他一眼,哼了聲道:“就你那職司,少你一個不少,我年紀大了,帶個人在身邊伺候著,就算皇上,也會體諒為父的。”
高原撇撇嘴,沒再言語,算是預設了。
高士廉對兒子的表現很滿意:“這件事我來辦,你一會兒就去收拾一下,把日常所用的東西全都都帶上,這次去的時間可能會比以往都要長久一下,明日咱們就出發。”
“明日?”
高原立即苦起了臉,開口問高士廉道:“怎麼會這般地著急,不能在緩幾天了麼?”
“這已經是夠慢了,太子已經出發了,二人輕騎,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皇上又命我們體恤太子的‘病體’,路上慢一點走,當然不能多加逗留了。”
高士廉知道高原是不願意離開長安這個花花世界和那班狐朋狗友,但在長安多待一天,大臣們對李承乾的情況就多一份關注,而且他對高原也另有安排,見他還一幅磨磨蹭蹭的模樣,便道:“天一早,咱們就要起程,這已經是不能再耽擱了,原兒你快去準備去吧。”
“是,父親”
高原鬱悶地點了點頭,向高士廉行了一禮,便告辭回房了。
收拾行李自然有下人打點,除了一些必需的之外,再吩咐一些事項,從整理到打包也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工夫,可屋裡卻被他攪得(又鳥)飛狗跳,等一切搞定之後,他歪著身子,一頭便倒在了上面。
此次滄州之行,他是真的不想去,但是,老爺子的嚴令,他又不得不去。其實高士廉用人服侍是假,將他帶在身邊敲打是真。雖然他知道父親這是好意,但路途遙遠,滄州那等地方又哪裡有長安這邊好玩?
他就這樣躺在那裡,不知不覺的,竟沉沉地睡了過去。
滄州,張府。
“夫人,夫人”小丫頭墜兒怯生生地從外面進來,有些慌慌張張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