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五個人打保皇,帖木兒在棺材裡睡了幾百年,不會打牌,教了他很久才讓他明白。
帖木兒打了一會牌,就不想再打牌了,而是抱著筆記本看小說。
“看的啥書?”我問。
“靈異小說,我喜歡看”,帖木兒那佈滿金鱗的猙獰臉頰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這傢伙本來就是個小孩子。我瞧了瞧電腦螢幕上的文字,說:“瞧瞧人家這故事,這世界背景,高階大氣上檔次啊,你再看看咱這故事。如果我們的人生也是一段故事的話,那寫這個故事的人必定是個神經病”。
“是啊,他可是擁有宇宙最粗的神經”,特穆爾說。
這個老懞古韃子嘆了一口氣,說:“像我這種偉大人物,本來就應該睡在水晶棺材裡,然後放在北京展覽。遊客們要想看我,得買門票。多麼有趣的人生啊,可我竟然還活著,孃的,活的時間長了也會讓人發瘋”。
我心中哼哼了兩句,心想你要是睡在水晶棺材裡,估計沒幾年就進化成湘西屍王……
……
草原上的夜很黑,風很大,草皮上一片風霜。
我掐指一算,啊的一聲大叫,原來今夜是大年三十。這時雲飛從揹包裡拿出一款很潮的手機來,開機,給家裡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