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收回來此前賣貨的收益。
二階法器會貴很多,相對來說出售也會慢很多,風險相對較高,因此適合少量多次。
兩人很好奇陳平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法器,都可以開法器店了。
但也只是心裡想一想,沒有多問。
陳平回到醉仙巷,不經意間見到凌修士的那棵靈枇樹杆上,已經刻上了一列醒目的大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陳平咧了咧嘴。
彷彿看到了凌修士站在街道上,面對一群打趣他的修士,面紅耳赤,最終怒喊出了這句豪邁的宣言。
下次得跟凌道友說一聲,萬不可說是我教他的。
這傳出去太羞恥了。
回到劍南春酒坊,陳平再次投入到了釀酒之中無法自拔。
時間一天一天流逝。
陳平楞了一下。
申九迪難道搬走了?
上前敲了敲大門,果然沒有得到回應。也對,申九迪本身就是為了道侶而釀酒,如今道侶沒了,還釀什麼釀?
醉仙坊的這些人,沒有人知道無名酒背後的故事的。
興許是被陳平的敲門聲驚動,近鄰俏寡婦和凌道友都走了出來。
“陳道友,莫敲了。”凌道友嘆息一聲:“那是申道友自己劈爛的,當下他多半不在酒坊裡。”
“申道友搬走了?”陳平問。
這申九迪怕是對這釀酒之路心生怨言的。
否則也不至於搬走了還劈爛招牌。
“倒沒有搬走。不過……”凌修士臉上帶著惋惜:“陳道友很少出門可能有所不知,若常出門的話,在外面街道上,特別是酒館裡就能常見到申道友。申道友算是失了心,常露宿酒館,有這個酒坊也不常回了。”
失了心?
就是瘋瘋癲癲了?
陳平心中無比震撼:
“凌道友此話怎講?”
凌修士神色黯淡:
沒想到申九迪用情居然如此之深。
完完全全把自己陷了進去。
仙途一道,這是好事,可何嘗又不是壞事?
拿的起,卻放不下,這如何修仙。
陳平難以評判,這是申九迪的劫。
唯有他自己才能克服。
聞言,陳平還沒有說什麼。隔壁的俏寡婦倒是摟了一下包裹著妙曼身軀的法袍:
俏寡婦笑了笑…其實並沒有什麼其他釀酒師邀約她,但她多少有些看不上和陳平合作。
合作講究門當戶對。
陳平才來半年。
而且從此前她和陳平的交流來看,陳平一開始對釀酒並沒有什麼經驗,也不是來自於釀酒世家。
她已經自修釀醉仙花兩年有餘,而且來之前就有釀酒經驗。
遠不是陳平能比擬的。
她心中甚至對凌修士有些不爽,心想你怎麼不和陳道友合作,還不是嫌棄陳道友釀酒時間短。
陳平笑了笑,沒說什麼。
他自己也不會選擇和別人合作。
修仙界,講究的都是利益,人情永遠是其次的。
自己一個人默默釀酒不香嗎?
……
“我猜測這醉仙花根本就是個莫須有的酒。諸位誰見過?沒人吧?”
“假的,都是假的,杜撰出來的。害我等在此白白浪費了數年光陰,孃的。”
“那曦月仙子也不是好人。本修士甚至懷疑她是同謀者,有益處糾葛的。諸位難道不見這滿大街的酒坊?有多少家族賺的盆滿缽滿?”
“……”
越說越出格了。
且不論是不是真的,這麼說元嬰修士很容易出事的。
申九迪甚至還越說越起勁。
“……”
“呸,仙子?什麼仙子?她配嗎?”
“這一條街的修士,有多少想著求見她一面,她甚至只需要微微出手,就能救我等性命,她呢?出現過嗎?”
“hetui!”
“……”
“莫說了,莫說了。”見話題開始不對勁,店小二連忙出聲制止。
在無效的情況下,掌櫃不得已祭出法術打暈了申九迪才了事。
事後派人把他送回來豐全酒坊。
陳平也沒有多停留,快速地回到了自己酒坊。
……以後還是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