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並不能輔助或幫助結丹修士更加順利地結丹。
唯一的作用是當結丹修士結丹失敗,丹碎而接近身死道消之時,護法之人或許能想辦法助其保住一命。
“那就是缺五靈之液了。”曦月仙子含笑地望著陳平。
眸子彷彿具有看穿一切的洞穿力。
陳平對望過去。
這個角度之下,微弱的斜陽剛好透過窗戶,打在曦月的側臉上,讓她的臉蛋散發出淡淡的粉色的光澤,青絲上的步搖流穗在微陽中一閃一爍。
這是陳平第二次見到曦月。
這一次的曦月一身著裝與上一次幾乎是一模一樣。一身酒紅色的束腰裙袍,細腰盈盈一握,法袍疊襟上繡著華麗的金紋,散發著濃濃的靈韻,也襯托出了傲人的胸脯。
陳平不敢多看,因為目光一移,就能看到桌沿上的那道壓痕。
“前輩此次找我,應該是有事吧?”陳平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
“缺哪幾個五行之液?本座能提供給你。”曦月仙子淡淡道,晃了晃酒壺,淺淺的喝了一口,全程十分淡然。
彷彿在說的不是珍貴的五行之液。
而是一件非常不值一提的小物件。
陳平警惕地看向仙子一般的曦月。
這絕對不正常。
這女人一向鬼精鬼精的,取整向來都是向自己有利的方向取整。
如今會這麼大方?
但陳平想不通的是,自己除了靈酒能讓她刮目相看之外,還有什麼能入她一個元嬰的眼?
正這麼想著,還未來得及回答,就聽曦月道:“還可以收你為徒,成為無需待在宗門的記名弟子。”
這……
這娘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陳平嘴抖了一下,他此前當著關師姐的面隨俞玲春一樣尊稱曦月為‘師尊’,並非真想認她為師,或攀上關係。
而是純粹的尊稱。
認一個元嬰真君為師有好處,但也有壞處,機緣來的同時,羈絆自然而然也就跟著來了。
如今的凌霄宗客卿一職就足夠好。
他沒有改庭換宗的打算。
“多謝前輩抬舉之愛,誠惶誠恐,不敢輕易應諾。前輩有什麼話還望但直言相告。”陳平直言道。
“隨本座去一趟蠻荒森林,如何?”曦月仙子淡淡道。
伸出細長的手指揩試掉嘴角的一滴靈酒,若無其事地含在嘴裡吸吮了一口。
隨即打了個飽嗝。
陳平:……
陳平心中滿是疑惑。
為什麼叫自己陪她去一趟西荒,為何是我?去西荒做什麼?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事斷然不能同意,荒蠻森林是什麼地方?
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地方。
隨即義正言辭拒絕道:
“承蒙前輩抬愛。不過我結丹在即,實在是不便再去蠻荒森林冒險,還請前輩見諒,可另尋他人。”
聞言,曦月嗤笑一聲:
“你看看你,提到蠻荒森林就擔心,連問都不問就拒絕。”
“本座就說俞玲春為何會這麼謹慎膽小,如今看來都是你教壞的。”
“俞玲春可是本座天賦異稟的好徒兒,你把本座的徒兒教壞,居心何在?你且說說,此次去蠻荒森林就當是你對本座的補償,本座這一提法何錯之有?”
陳平:……
當初答應救治俞玲春的時候你說的可是她資質平平,現在又天賦秉異了?
真娘們說歪理絕對有一套。
陳平無語道:
“前輩啊,你得講道理啊。你……”
“嗯,既然已同意,以後就叫本座師尊吧。此事就這麼定了。”曦月仙子悠悠道。
陳平算是看明白了。
這娘們雖然幾百歲的人了,但體內還是一個喜歡無理取鬧的心。
更有一顆喜歡以理服人的心。
你永遠無法和一個拿著刀的無理取鬧的女人講清道理。
唯一能做的就是未來實力足夠的那一天,好好地教一下她做事的道理。
打服她。
“哎。”陳平嘆了一口氣,道:
“前輩若不把此事說清楚,哪怕你現在就動手殺了我,我也沒辦法答應你的要求啊。”
曦月忍不住側目看了看陳平。
以前她想盡辦法坑陳平的無名酒,時有得逞,陳平偶爾會投桃